业的老师系统授课,”林念禾说,“不过我们也同样有北大的同学来兼职,做一对一的答疑,这是不会另外收取学费的。”
阿姨狠狠心动了,她握着女儿的手,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听话,咱就报这个班,这么多好学生教你,就算考不上北大也能考上别的学校。”
姑娘迟疑着,又看向林念禾:“如果我考上北大了,学费真的退?”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不赔你可以去告我。”林念禾说。
她深吸了口气后缓缓吐出,反复数次,终于下定决心:“好,我报!”
阿姨笑了,从内衣缝着的兜里掏出一个蓝色的手绢,打开来,里边是叠得整齐的毛票。
显然,她对女儿说的“只是来看看”完全是托词,她早就做好了给女儿报补习班的打算。
阿姨数出三块钱来,仔细数了两遍,珍而重之地交给林念禾:“姑娘,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林念禾让他们先签合同,自己写了张收据给她们,然后又拿了另一张卡片,说:“你们先去东边的168号院,那里也是我们学校的教学地点,你需要先进行一次摸底考试再分班。”
“摸底考试?”
“对,因为每个人的基础不同,所以会根据你们的实际情况来分班教学。”林念禾很耐心地解释着,“以后每月、每周、甚至每天都会有考试,加油。”
姑娘双手接过卡片,用力点头:“好!”
她捧着卡片,一如捧着自己的未来。
与她一样的学生还有很多。
与她母亲一样的母亲也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