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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听若有思索。
晏辞很快回来,手上已经没有了蜘蛛尸体,仔细看袖子上有水渍,估计是洗过手。
他目不斜视,经过余听位置,直接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余听想了想,决定主动补偿。
她把自己的微信号写在纸条上抛过去,随后偷摸摸观察他的动作。
晏辞有所觉察,漫不经心一垂眼,终于在余听期待地注视下折开了纸团。
她对他晃了晃手机。
阳光下,手机壳上的珍珠坠饰折射出闪烁的光点,光点影影绰绰,在她娇嫩漂亮的脸蛋上跳跃。
晏辞放下纸团,从容不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诺基亚。
或许,也可以称它为老人机。
他拿着老人机,学她的样子晃了两下。
余听眨巴眨巴眼,问号取代脸上的笑容。
对不起,打扰了。
她快速把纸条捞回,转过身再也没有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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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听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直到狐朋狗友过来叫她吃饭才让她短暂的提起精神。
“听听,我见你上课的时候老往后面看,看啥呢?”
余听没胃口,勺子一下一下戳着盘子的米粒。
顾双双瞪大眼问:“你不会是再看晏辞吧?我听赵学成说你把人家宠物给踩死了。”
余听含糊不清地喏了声。
顾双双倒吸口凉气,瞥见周围无人,才掐声说:“听听,你别和晏辞接触,他很邪门的。”
余听一听就来了精神,这是今天第二个人和她说晏辞邪门,“展开讲讲?”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听人说晏辞是棺材子,他爸觉得他不详就把他给遗弃了,结果刚走就出了车祸。反正你别和他有牵连,你看他长得也怪。”
余听从老一辈人口中听说过棺材子。
所谓棺材子就是母体死后,在棺材中出生的孩子,她听过还从没见过。
食堂嘈杂。
旁边的狄月拉她一把,示意她往下面看。
透过人山人海,余听一眼发现走在中间的季时遇。
身形修长,面容姣好的少年落在青春期的男生中可谓是鹤立鸡群,他的身旁还跟着一名女孩,女孩素面朝天,脚上的球鞋已经开胶,绑住头发的黑色发圈也已老旧,浑身上下彰显着寒酸。
她模样不错,清纯,杏儿眼时刻透露着无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