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鑫海的事了。
他估计郑鑫海怕是想赌一把,赌他的靠山即便倒了,自己也不会有事。
药医不死病,郑鑫海如果想死,李星云没有义务拉着他。看杨瑞的面子他才再跑一趟青岛,现在他已经来了,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郑鑫海以后的死活跟他就没有一毛钱关系了。
听与不听,都在他一念之间。
李星云并不知道,郑鑫海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计较。
的确,他从自己老板那里得到了很多,但他是一个人,心怀感激是可以为老板做出一定牺牲的,就比如每当老板交代给他的任务,他都完成的兢兢业业,在公司运作上,但凡有老板的资金在里头,他不仅做到小心,而且做的圆满。
这也是老板为什么赏识他的原因。
可郑鑫海并不是忠犬,没到那种可以为了老板去死的地步。他也相信这样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
既然老板已经靠不住了,甚至反过头来有可能伤及自己,郑鑫海已然知道还能在这儿坐以待毙不成?
跟亮子一起安顿好了李星云,路上郑鑫海都是一言不发,一直回到住处,在无旁人在侧时,郑鑫海终于做出了自己的安排。
“亮子,明天你先找丁德胜,告诉他,我喝醉了上楼的时候把腿摔断了。”
“哦。然后呢。”
“然后告诉他,我们公司最近资金紧张,那生意跟他做不了了,不过可以介绍能做的人给他认识。”
“介绍给谁?”亮子闻言,目光一闪。
之前李星云说的“祸水东引”他可是听到了的。
“给姓常的,让他去折腾。”郑鑫海两眼微微一眯,寒声说道。
“姓常的”,名叫常汉文,在市内跟郑鑫海属于面和心不合的同行。实力跟郑鑫海差不多,背靠的,却不是同一个老板。
“给常汉文……他会不会怀疑啊。”亮子有些犹豫,这摆明了坑人的事情,常汉文会看不出来?一个竞争对手介绍来的客户,换了谁也会怀疑啊。
“他一定会怀疑,但他也肯定会上钩,最近他的日子不好过,需要个大单子来缓缓。丁德胜想跟咱贷那笔钱的事儿,他一早就知道了,这会儿正气的牙痒痒呢。既然他眼红,他想要,我们就给他。你不用直接找他,就放出话去,说我们不做了,他自己就能找上门来。”
“那行!”
“李大师告诉我,让我吃一个月的素。你明天上午帮我联系联系,我去湛山寺住一个月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