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强调了等我从美国回来就要参加live演出,我会把歌曲发给他们让他们自己练习的。
我觉得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表情,没有一个是乐意的。区别就是莱伊不乐意地很明显都不隐藏的,波本象征性地掩藏了一下但是也很敷衍,苏格兰倒是为人不错,看起来掩饰地挺好……但是他的性格来说不赞成其实就是不乐意了。
但是饶是这样子,也没有一个人出声违抗或者反对什么。
看样子之前我透露出的情报预告是的确钓到了人了。尤其是他们都知道我这次去美国出差是朗姆那边的任务。
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对朗姆那边有什么想法……但是组织里的人嘛,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被迫加入组织,得过且过,会完成任务但是也不会特别主动做什么,暂时混下去的心态,就像是雪莉。
另一种是有野心想往上爬,那么必定就会打探更多企图知道更多,这个就能举出很多例子了。
当然,我是另外的分类,我是看着办,觉得情况不对劲就随时准备好跑路的类型。因为我真正的自我认定的阵营是死去的克格勃啊!
“那我先走了,要想我哦。”
我说完之后就搂着人脖子踮起脚尖,企图给对方一个偷袭,补上脖子另外一边的牙印。
但是这个意图被琴酒老大发现了,他一把揪住了我,低头补了个吻,然后把我推开了,还警告了一句:“出去的时候安分点。”
“……”我闷不吭声地松手站好。
可恶,我分明一直都很安分的!虽然行事和说话上可能有那么亿点点嚣张,但是我其实很清楚界限在哪里的!就看看我以前难道惹出过什么麻……我以前难道惹出过什么处理不了的麻烦吗!
日本到美国的飞机要坐十个小时,因为担心晕机,我直接吃了药在飞机上昏睡了过去。落地之后有人专门来接,我在上车之后,就接到了朗姆的电话。
“可可酒,到了吗?”
“不用这么虚伪的客套话吧,朗姆先生。”
我打了个哈欠,“明明是您派人来接我,已经第一时间知道我到了吧?”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性格呢,可可酒,看样子这几年琴酒把你养得很好。”
“是啊。”
我大大方方地应下,“那当然是和朗姆先生您那边有天壤之别。”
大概是太久没和我单独聊天了,骤然一下子面对还有些不适应,朗姆还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虽然小时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