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头喂养了四十年的小鼠王,竟然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高冷哥的眼眸中满是轻蔑,走到了金婆婆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勾住剑柄,稍稍一提,原本无比笨重的汉剑竟然被他两根手指轻松挑了起来,他用手抓住剑柄,向着身后用力的一滑。
一串血珠子顺着他这一滑,直接在地面上溅出一条笔直的血线。
这一幕在月光下定格。
我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场景,原本我以为必死的局面,竟然被高冷哥这轻描带写的一剑,就完全解决掉了。
一剑!
就一剑!
就好像这个在云南逼迫了我和大洋很久的人,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罢了!
我看着一脸慵懒的高冷哥,张了张嘴,想要和他说话,但高冷哥却将自己的身子转向了北方,“有胆子做事,没胆子出来吗?”
“杨羽!”
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高冷哥的声音宛若平底起惊雷一般,迅速在黑夜中扩散开来。
而我也愣了一下,杨羽?月经哥?这时候高冷哥为什么会忽然叫出月经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