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纹道:“多蒙不弃,如此便盘桓几日。”
云篆道:“这两位是?”
“这位便是未晓茶铺的掌柜,名叫未晓棠。”云纹忙介绍未晓棠,随后又介绍身旁的妇人,道,“这位也是流落在外的可怜人,我们路上相遇便即打算收留她。”
云纹那日听了成犀一番言语,知道她乃是装疯卖傻躲避追杀,加上她祖上乃是忠心耿耿的战将,更是感慨,此刻所说收留的言语,倒也不是假意。
云篆忙道:“既是兄台的故交好友,如此,便都在茅舍留宿几日。”
卓青飏见云篆待人热忱,实在不同昨日,心想自己还曾对他有所介怀,实在惭愧。
正说着,青螺开门出来,走进花厅,道:“岳二侠身子受了重创,脏腑失血,虽然此刻尚在昏迷,但是所幸并无性命之忧。我已经封住了他的穴道,稍后会另外配一些治疗内伤的药物,辅助以针灸数日。届时需要有人以内功排他任脉穴道,助他苏醒,多加修养,便可恢复。”
卓青飏听了心花怒放,道:“听你这样说,我总算放心了。”
青螺道:“卓大哥,你如何会中了‘心惊肉跳散’的毒?”
卓青飏道:“心惊肉跳散,这是什么东西?”
青螺道:“心惊肉跳,乃是一种从花草毒虫中提炼而出的慢性毒药,在岭南一带非常常见。这种慢性毒药,常常不易为人发觉,中毒之人也无法重视,只是脸色转为青白,终日小腹寒凉,不时会引发心悸疼痛,但不出一月,中毒之人便会神志不清,再无感觉,身死之前更是会自啃肌肉,直到把手臂、膝盖撕得血淋淋的。”
众人听了这样恐怖的描述,都盯住卓青飏不寒而栗。
卓青飏倒还镇定,道:“既然是不易为人发觉,我恐怕也着了道。”
青螺道:“这门毒药的原料大量地利用了蛇虫,触手十分油腻细滑,一旦制成,往往杀人于无形,比如可以混在蜡烛中,毒素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吸入。只是这样的杀人方法,只可暗算。”
未晓棠在一旁插口问道:“为什么只可暗算?”
云篆道:“这样的毒药,无色无味,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吸入体内。若是用的不适,说不定把自己人也毒害了。所以只能悄悄地施加在想要迫害的人身上。”
青螺又道:“我曾经随秦伯伯往南方去,便曾经在桂北一带见过一户姓阳的人家,身中此毒而亡。我们便留在当地,详细了解当地人的情况,终于才得知有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