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袭击。
张启元站在水池边上,荷花开得正好,因为阿环的好胃口,水边一个虫子都没有,可谁知道这水底下居然有棺椁。
刘员外的午饭格外丰盛,但是并不复杂,寻常的家常菜,只是硬菜多了一些。
郑子布茅山派是吃荤的,只是斋戒期会茹素,其他时候,不吃牛、狗、大雁、黑鱼。
吃着了半饱,张启元状似随意地说:“布布,地下埋着棺材影响风水吗?”
“你说呢?”郑子布觉得张启元就是个半吊子,他能干这一行,纯靠一身正气,“别叫我布布。”
“好的,布布,我要告诉你我的新发现。”张启元见郑子布咽下嘴里的饭菜,这才说,“荷花池下面有一口棺椁,青铜棺。”
郑子布这不计较布布这个外号了:“你能解决吗?”
张启元自觉拿了黄金万两,也该出点力:“我负责开棺。”
郑子布也没心思吃饭了,带着刘员外家的家丁,忙活了半天,才把水抽走,清理了一层淤泥。
眼见天黑,郑子布也没急着往下挖,青铜棺一听就是大凶,他算着明天吉时,最好是正午开棺,那时候阳气最旺盛。
郑子布小心谨慎,在周围贴了不少符箓,也是为了安刘员外的心。
毕竟,突然知道自家地底下有棺材,正常人都觉得瘆得慌。
也幸好不是在卧房下面,那估计刘员外会直接提桶跑路。
次日天光大亮,家丁们挖掘,这些家丁都是郑子布挑选过的,八字命硬。
也幸亏是群命硬的,挖出的棺材外面一层棺椁是木制的,都腐朽了,甚至都看不出是什么木头。
只剩下一层青铜的棺椁。
青铜棺上只有花纹和雕刻,没有任何关于下葬人的信息。
发黑的青铜棺,冒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不是鱼腥味,是血腥味。
因为这个味道,让郑子布更加谨慎起来。
临近晌午,青铜棺暴晒了一会儿,刚才挖出这口棺椁的时候,刘员外远远瞧着就要昏过去。
“看老刘的样子是什么也不知道。”张启元活动一下筋骨,“布布,我要去开棺了。”
郑子布抬头看了一下太阳:“去吧,我让其他人离开。”
张启元则说:“让老刘留下。”
郑子布面色扭曲,什么仇什么恨:“……怕是不妥。”刘员外怕是会直接晕倒在棺椁旁边。
张启元淡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