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外面打点热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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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的走廊里,地上一堆烟头,烟味呛鼻,护士根本不敢上前劝阻,而带着银色面具浑身寒栗的男人,身形伟岸又矜贵,就是冰冷的太吓人。
厉北琛根本没走,该死的。
不准给她请看护,不是真的狠心,无非是逼她低头,她总有需要人帮助的时候。
连他都瞧不起自己这份口是心非。
身旁的黎向晚一直守着他,哪能瞧不清男人阴霾的眼底那意思。
悄悄攥紧葱指,她猛地打了个喷嚏,厉北琛似乎才发现她没走,看了过来。
黎向晚迅速捂住鼻尖,可紧接着又好几个喷嚏,嘴唇苍白。
厉北琛蹙眉,这才注意到她浑身都湿透着,他似乎才想起,她从申城就淋雨了,一晚上跟着他跑东跑西,他心挂里面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根本没注意过她。
男人略有抱歉,黎向晚哆嗦的站起身,貌美脸上挂着湿发,明明冻得哆嗦还努力朝他一笑,安慰男人,“三哥,三嫂和许逸说不定有误会,您别生气。”
提到这里他就阴霾四冒,皱眉看她一眼,他身上有件西装外套,淡淡脱了下来递给她,“你穿上快走吧,今晚麻烦你了,向晚,以后这些事你不要跟我跑。”
“不麻烦,我也担心三嫂,现在又怕你们吵架,我再守一下三嫂吧。”女子柔婉的说。
厉北琛冷淡拒绝,“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黎向晚知趣的没再忤逆,他把衣服递过来,她想接,突然手冷抖得像是怎么也接不过似的。
厉北琛蹙了下眉,展开衣服隔着距离干脆给她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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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艰辛的走出病房就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