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妈紧揣进衣服内口袋,两人迅速分开。
“九九?”门猛地被推开,黎向晚探寻的冷光扫进来。
墨宝冷漠坐在沙发上,而老太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冬妈正在忙碌。
“你来看你奶奶呀,该回了,妈咪带你去洗澡哦。”黎向晚说道。
同时,一双精锐的目光,扫过病房里每一个角落。
正在这时,一股臭味传来。
“呀,老夫人如厕了!”
冬妈惊呼了一声,然后唯唯诺诺看黎向晚,“黎小姐,不好意思,本来想请你进来坐坐,但我得换纸尿裤了。”
“坐就不必了,下次我再来看干妈。”
黎向晚掩鼻微笑,这里破旧又充满药味,她看了眼病床上的惨白的沈棠。
每个月她的医生眼线都会报告老太婆的身体情况,就是个活死人,没有任何好转征兆。
她嫌恶的拉走墨宝。
两人走到外面,后花园的灯光昏黄幽暗,致使黎向晚那双眼睛越发阴沉犀利。
她突然拦住墨宝,拎起他的手腕,探向他的脉搏。
墨宝从小就被妈咪看病,这女人手一来,他就聪明看出她要干什么。
她也会探脉?
墨宝睿智的联想到什么,便迅速放缓呼吸,将脉搏下压,阳气也抑制。
黎向晚医术一般,探了半天,这小东西也没有很强的脉搏,倒是与平日虚弱的厉九九差别不大。
她审视地盯着他。
墨宝眯眯眼,歪头懒懒,“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妈咪!”
“厉九九,你今天怎么打败五个小孩还不受伤的?从前你可没那么好的体力。”
“也许是被欺压的太狠,爆发了呗。”
黎向晚根本不信,逼近他的小脸,迸出一缕阴笑突然说,“知道吗,厉九九从来不叫我妈咪,他可是个驴脾气!”
墨宝微愣,但他也不紧张,他和九九必然有差异,不可能演得完全一致。
但他们脸是一样的,只要是单独出现,没有人会认出不同。
他冷睨着黎向晚,故作苦楚道,“我不叫你妈咪,你跟爹地告状说我不乖!
我叫了吧,你又怀疑我别有用心,你这个妈咪,可真难伺候。
要不,你还是下岗吧?”
呵呵呵,伴随着小孩轻飘飘的笑声,黎向晚阴沉盯着那个孽种扬长而去。
她气得快要吐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