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已经用退出秘境作为道歉了。”
“我不认为这是一场意外,你所说的那个外人比我要了解鹿乡秘境,你们为什么可以毫发无损地越过守护血魔草的沼泽怪物?”
原皓说:“因为她不是修士,甚至都用不出灵力,我们靠双腿穿过了沼泽,不吵醒怪物,它就不会攻击。”
渚初月微微睁大眼睛:“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面对过于强大的对手,并不只有打败他这一个选择。”
渚初月觉得面前的原皓变成陌生的模样,再也不是那个把“一力破万物”挂在嘴边的莽夫了。
每个人都会成长,这也不奇怪。
“我还是想不通,偌大一个鹿乡秘境,她偏偏只来抢血魔草。”
原皓勾了下嘴角,没什么别的意思,单纯觉得渚初月的话可笑。
“血魔草写你名字了?”
“……”
“你想要的东西,就不允许别人也想得到?”
“……不是。”渚初月企图解释出自己心里那种微妙的别扭,但她平时就不爱说话,表达能力十分有限,只能苍白地说:“太巧合了,正常人谁会用得到它。”
原皓摇摇头,看她的眼神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你和我,我们俩是正常人,健健康康无病无灾地长大,无论往哪个方向抬手,都能为自己劈开一条路。而她不是,她的路只通向血魔草,没有第二个选择。”
渚初月不悦道:“知道了,这次或许真的是个意外。你因为愧疚为她哭就算了,至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悲悲切切地追思一个刚认识的人吗?静源长老叫我来安慰你,真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原皓干脆地关上门,把她不中听的言语从自己耳边隔绝开。
他和不会喊师兄的师妹无话可说。
天启府的飞云阁上,收获颇丰的弟子们聚在一起喝酒闲扯,有声有色地描述各自的秘境之旅。
渚初月从楼中走到夜色之下,静源长老看见了,把她叫至身边,低声问:“原皓还是郁郁不乐吗?”
渚初月愠怒道:“是,不知道他摆出那副样子恶心谁。”
她放走了原皓,剑尊对她的态度前所未见地冷淡,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更别说安慰原皓,不给他一剑就是最大的宽容了。
其他弟子并不知道内情,只当原皓是因为过早退出鹿乡秘境感到丢脸,所以才不出房门与人打交道。
马失前蹄,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