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然了,亲爱的格温达,我做梦也没想过要自己走开,把你一个人留在房子里。”马普尔小姐说,“我知道有一个非常危险的人可以自由来去,我也一直在花园里悄悄关注着这边的事。”
“你知道是⋯⋯他⋯⋯一直都知道?”格温达问。
马普尔小姐、格温达和贾尔斯三个人,此时正坐在位于托基的帝国酒店的露台上。
“换个环境吧。”马普尔小姐说。贾尔斯也赞成,因为对格温达来说最好如此。所以,征得普赖默尔探长同意之后,他们就立即驾车来了托基。
对于格温达的问题,马普尔小姐回答说:
“哦,他确实露出过一些迹象,亲爱的。可惜一直没有什么可以当做证据,只是些迹象,仅此而已。”
贾尔斯好奇地看着她说:“可是我一点儿迹象也没看出来。”
“哦,亲爱的,贾尔斯,你想想,首先一点,他在现场。”
“在现场?”
“当然,案发当晚,凯尔文·哈利迪去找他的时候,他刚刚从医院回来。而那个时候,就像一些人告诉我们的那样,医院就在山腰别墅旁边,或者说是圣凯瑟琳别墅,当时它叫这个名字。这样一来,如你所知,就可以使他在恰当的时间到达合适的地点。然后,还有许许多多意味深远的小事。海伦·哈利迪对理查德·厄斯金说过,她要去国外与沃尔特·费恩结婚,是因为她在家里过得不幸福,也就是说,她与哥哥住在一起感到不幸福。然而大家都说她哥哥对她很好。那么,她为什么不幸福?
“阿弗利克先生跟你说过,他‘替那可怜的孩子感到遗憾’。我认为他说的绝对是真话,他为她感到遗憾。她要出去与年轻的阿弗利克见面,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得承认,她并没有疯狂地爱着他。那是不是因为,如果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她就没法与年轻男子见面呢?她的哥哥是‘严厉’和‘老派’的。这是不是隐约让人想起《红楼春怨》里的巴雷特先生呢?”
格温达颤抖起来。
“他是个疯子,”她说,“疯子。”
“没错,”马普尔小姐说,“他不是正常人。他爱慕同父异母的妹妹,而这份爱慕之情又变成了占有欲与邪念。这种事比你以为的要多得多。父亲们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出嫁,甚至不愿意女儿与年轻的男人见面,就像巴雷特先生那样。那时听到网球网的事,我就想到了。”
“网球网?”
“是啊,在我看来,这件事意味深远。想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