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佣人，“然后呢？”
他将柜子拉开，赫然见到摆的整整齐齐的内衣，一个个悬挂在衣柜内。
她手指押着唇瓣，仔细的思索着，白皙且呈现虚空的手臂，停留在一套紫色豹纹内衣前。
“穿这套吧。”
楚河哪里解除过这些，手摸上去都带着颤抖，“不如就只穿个裙子算了。”
他的反应却让顾南雪急的跺脚。
“那怎么行，夏天这么薄的裙子，会露出来的……多不好看，我才不要。”
“而且我都被你看光了，还差这点吗？”
她抱着胳膊，好像已经逐渐适应自己死亡的事实。
楚河面对她这样明明无理，却又在情理之中的要求，瞬间没了脾气。
“就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叹息一声。
看着他的反应，尤其是小心翼翼的姿势，顾南雪就断定，他一定没有女朋友。
不由得嘻嘻的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
顾南雪再次指向一旁的抽屉，命令似的道：“打开，找到同款的内衣。”
眼前是一拍拍的底裤，一眼望去，上百条无言六四聚集在一起，楚河瞬间就花了眼，这要从何挑起啊。
手从上面拂过，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味道，还有洗涤剂的芬芳。
“是哪条？”
见到楚河又笨拙又紧张的样子，她笑着摇起头，亲手攥着他的手落在同款的底裤上。
“这里。”
楚河一侧头，正好和顾南雪四目对视，即便成了阴魂，那股异样的感觉依旧可以触动着她的心。
顾南雪立刻缩回手，朝着旁边的裙子一指。
“在穿上这条裙子。”
楚河点着头，拿着衣服到了顾南雪的尸体旁，拿起内衣问着：“怎么穿？”
她叹息了一声，亲手攥着他的手，“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真可怜。”
这话说的楚河不服，他不是没有，这是尊重。
在顾南雪的指引下，他笨拙的将内衣给她套上，手一寸寸的接触着她的肌肤，顾南雪身上感同身受的传来触感。
“你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楚河询问着，顾南雪赶紧摇了摇头。
楚河随后将她的两条腿抬起，将内衣套了进去，往上提着，温热的手蹭着她的长腿。
顾南雪忍着慢慢上移的感觉，站在楚河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