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到蛛丝马迹。
正在他想要亲自行审的时候，跪在地上的杨杂开口。
“我有一件事想求楚大人。”
“哦，你说？”
“虽然月心是天龙奴，但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她本心不坏，也许成为天龙奴是被形势所迫，还望楚大人能够放他一条生路。”
楚河更是心一沉，这个杨杂非但没有为自己求饶，甚至还要为月心说情。
“生路？”姬瑶和菜君子疑惑起来。
从来没有人会为天龙奴求过情，人人避之不及，月心心如死灰的眼里，怔楞之后，转眸看着杨杂。露出不敢置信，甚至眼底重新燃起了火焰，装满感激又是愧疚。
“你为我求生路？你可知道后果？”月心自嘲的冷笑。
杨杂神色凛然，发红的眸子看向她，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五夫人，岁月不饶人，我的四位夫人都已过世，你虽然跟我时间不久，但你既然做了我的夫人，我就不会扔下你不管。”
“无论是天劫还是休官，我都认了，你的凄惨身世我不知道真假，我也可怜你，现在能够为你做的，就是活下去。”
姬瑶笑了起来道：“看出来杨杂你还是个情种，为天龙奴求情的还是头一个。她监视你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你还真当真了？”
杨杂垂了眸子，道着：“月心，和你在一起的几年我从未对你有过亏欠。”
月心的眼泪再度流出来，撇去了虚假的娇柔面目，她身上显露出刚毅，眉宇紧皱中也咬出几个字。
“将军您是好人，我从来没有出卖过你。”
“我知道，不然我统帅的天兵不会这么安稳。”
两人人顿时有点落难鸳鸯的既视感，听的摸不清感情事的菜君子一咂舌。
“到底是杀不杀？”
姬瑶一把打在他脑壳上，“你个萝卜心脑袋懂什么。”
楚河饶有兴致的一笑，“被天龙人掌控身在其中却还要为他们挡罪，控制人心这招果然厉害。”
“天龙奴的选定和培养极其苛刻，这也是千百年来再也没人查到天龙人居住地的原因。所以想从他们嘴里知道任何天龙族的线索，根本不可能。”姬瑶点着头。
但这却难不住楚河，人都怕有心而为。
天龙族可以用记忆控制人，但却无法横断情感，而眼前月心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可以不杀你。”楚河当即开口，冷眸垂下。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