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拽着他的衣角补充道:「是芋圆啵啵奶茶!」
他眉尖微微一皱,垂目思索片刻,而后侧过头询问驾车的赵景明:「你可知晓何为芋圆啵啵奶茶?」
赵景明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遥遥传来,答道:「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撇了撇嘴,轻轻拉了拉秦熙辰的衣袖,示意他靠拢过来。他如我所愿地靠过来,我便抱住了他的颈脖,以此借力贴在他耳畔,与他轻声絮语:
「我还没说完诶!不要芋圆,不要奶茶,要啵啵!」
说罢,我眉眼一弯,抬头迎着他的唇便吻了上去。唇齿交融间,氤氲开淡淡的酒香。分明毫无章法的乱吻,却教他的呼吸变得炙热,无波无澜的心跳也于一瞬剧烈跳动起来。
待我吻罢松开他,他目光深邃地望着我,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
轮。我凭借本能,抢在他说话之前伸出手掩住了他的唇,想了
想,不确定地问道:「男人,我这是在玩火?」
他低低叹一口气,禁锢住我的双手,将我揽入了怀中。他垂目看我,声音染上一丝沙哑,良久,低声道:「倒不是玩火,你是在玩命。」
都道是酒壮怂人胆,借着这凭空而来的胆量,我一丝惹火了的自觉也没有,纵是困倦袭上心头,也不肯安分地睡觉,折腾了秦熙辰不知道多久。
那日,他抱着我回房,我拽着他的衣角教他离开不得,才靠在他怀中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他令人煎了解酒的汤,温声唤我起来服下。我睡得昏沉,自是不愿的。于是与那次重病时一样,他抬手喝了汤,俯身覆上我的唇,一口一口喂予我。我模模糊糊地喝了解酒汤,嘟囔了一句「你轻浮」。
说罢,隐约听到秦熙辰咬牙切齿地叹了一口气。
他说,我便该轻浮些,就地要了你。
次日酒醒,恍觉我与秦熙辰睡到了一张床去,我正像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地把他缠得严严实实。被我折腾了一宿,他的衣衫凌乱,却一件一件穿得整齐,正微微侧了脸,阖眸睡得不大安稳。
宿醉之后最难受不过,我眨了眨眼,短暂的断片以后,昨日情形一点点浮上脑海,再看身边的秦熙辰,深觉丢了大脸,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于是趁着他还未醒,慢慢地抽出手脚,从他身边挪开,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
推开门,熹微晨光泄了一地。莺声鸟语里,我伸了伸懒腰,抬眼瞧见院门处一个极眼熟的身影。她也眼尖,瞧见了我,眼睛笑成了月牙,跑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