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仿佛要把自己的热气从接吻中传导给他,在唇齿相依间,展京墨说:“杜若,你把我当做吸阳气的男鬼了。”
他本意是逗她笑,但她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死死地盯着他,眼泪决堤。
搜救队赶到的时候,俩人还在热吻,对方开玩笑道:“这倒是一个保持体温的好办法。”
他们带来了担架,把展京墨抬了下去。
她跟在展京墨的身边,握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又失而复得的眼神,在展京墨的心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狂潮。
杜若总是说她爱他,表达的很热烈,但很少能感受得到。
今天,这一次,他接收到了。
他真实地到这个女人在无与伦比地爱着他。
她的爱,深刻又汹涌,努力隐忍却又按压不住的。
这让展京墨站着上雪山躺着下来的羞耻感稍微少了一点。
他被送进了医院,索性没什么大碍,脚只是扭到了,没伤到骨头,也没有得低温症,在医院里住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能出院。
杜若也终于恢复了正常,她坐在床边帮他剥橘子,细心地除了橘子上的白筋放进他嘴里。
塞第三瓣橘子的时候,他握住了她的手:“杜若。”
“嗯?”她抬起眼皮:“酸?”
她塞了一片进嘴里:“我尝尝,很甜啊。”
“没什么,只是想喊你的名字。”
“切。”她嗤笑,继续低着头喂他吃橘子。
“杜若。”
“干嘛?”
“刚在在山上,你有点吓到我了。”
“吓到你什么了?”
“你的眼神。”
“怎么?”她停下了喂他吃橘子的动作。
“当时的你,有种拼尽一切的疯狂,或者说,同归于尽。。。”
“你是不是用错词了?”
他笑了:“的确词不达意,我是想说。。。”
他是想说,当时他有种感觉,如果他需要喝血吃肉来维持生命,杜若都会毫不犹豫地割开她的血管,把血滴进他的嘴里。
这种热烈的,忘我的爱,像一团火,爆裂在空气中。
最后,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吻住了她柔软的唇。
此时此刻,她是略略被动的,再也没有山上那种不顾一切的劲了。
第二天出了院,展京墨的脚还没有康复,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一瘸一拐的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