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了憨牛的嘴边,一股略带点苦涩的水从藤蔓中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
憨牛躺在地上,张开嘴,接着那些水。
“感觉好点了吗!”
憨牛咽下了一口水,坐了起来:“哎呀我的娘啊,这一通跑,老子差点累死了,队长啊,你到底是不是人……”
林小军‘哼’了一声,瞪住了憨牛。
憨牛忙改口:“队长你当然不是人,你是神啊,神人,神人!”
林小军忍不住笑了:“垃圾吧倒,少来了,有没有吃的!我知道,你总是会藏一点私货的。”
憨牛笑着,从兜里就摸出了一合饼干来:“嘿,还是队长你理解我,来来,见一面分一半。”
林小军接过几块饼干,慢慢的吃了起来。
“队长啊,这到底什么个情况,看你的样子,好像没什么事情了?”
林小军瞅着憨牛,笑笑,说:“你自己起来看看啊!”
憨牛感觉林小军的表情有点怪,站起来就到了山崖的旁边,往下面一看,我勒个去,怎么会这样?
就见下面一个矿场的大院子里,密密麻麻的有上千的士兵,这会都坐的坐,躺的躺,有的人在抽烟,有的人在聊天,还有一部分人正在收拾着院子,在院子的中间搭建着一个木台,台子搭建的差不多了,上面是几根木桩,每个木桩上都帮着一个人,好像绑的是两个女的,一个男的。
在这个木台的下面,一条猩红的地毯,直通向一个长条形的大木案子,这木板弄成的案上平铺着一块草绿色的军用毛毯,跟华夏的军用毛毯很像,毛毯上放着一个小木牌,还有几盏青铜三脚酒杯,还有一个香炉,上面已经点上了香。
木案下面是几个凉席铺在地上,看来是为了方便磕头。
而在离开这个木案的十来米的地方,一个竹藤编制的高背靠椅稳稳地摆放着,有一个胖胖的家伙,一身将军服,手里拿着一个长烟管,正双目微闭,眨巴这烟,身后是几个身穿军官服装的人,正低头给他说着什么,这将军一面吸烟,一面不时的点点头。
“队长,你要救的人就是绑在台子上的那几个人吗!”
“额,难道人家坐在太师椅上的将军需要我救!”
憨牛吓了一大跳:“我靠,那下面,下面有上千人啊。”
“怎么?怕了!”
憨牛连连的摇头:“不怕,不怕,不过队长啊,你的意思就我们两人冲下去!”
林小军叹口气,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