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刚刚还气势嚣张的白犬,一看见祭雁青立马夹了尾巴藏到卓然身后。
“阿青。”祭雁青可不就是他的幸运神,每次沈决遇到困难,祭雁青总是能及时出现。
沈决想站起来,可下半身跟摔残废了似的,试了好几下竟是没起来,又狼狈地坐回地上,只好尴尬冲两人笑笑。
卓然的气焰也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霎时偃旗息鼓,甚至还有几分畏惧。
“巴代雄!他们是外人,不允许留在寨子!”
卓然换了苗语说话,沈决又听不懂了。
祭雁青冷冷看着她,同样用的苗话,声线没有起伏:“出去。”
卓然咬了咬嘴唇还想再说什么,祭雁青肩上的兰花螳螂,向前弓了弓身子。
卓然被迫闭嘴,忿忿瞪了沈决一眼,甩门离去。
卓然和白犬离开,除了兰花螳螂,蜥蜴和银蛇熟练地从祭雁青身上爬下来。
银蛇离沈决远远的,盘在门槛上幽怨地盯着两人,蜥蜴则是慢吞吞爬到外面园子篱笆墙,将自己变成绿色。
沈决有点懵,那苗女怎么好像有点怕祭雁青的样子,是他的错觉吗?
他发着呆,直到祭雁青走过来,对他伸出手,“起来。”
沈决回神,忙将手递到祭雁青手里,借力站起身。
祭雁青手中拿着一块白布,白布上有褐色的草药汁。
他让沈决坐回床上,将他受伤那只脚放在自己膝盖,卷起他的裤管,主动给他上药。
沈决受宠若惊,无措地喊了他一声:“阿青。。。。。。”
祭雁青停下动作,表情微微无措,问他:“疼?”
沈决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阿青主动给他上药,还关心他疼不疼。
好像一瞬间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沈决高兴得恨不得蹦起来,嘴角止不住上扬:“不疼。”
“嗯。”祭雁青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低着头专心帮他敷药。
沈决望着螳螂,螳螂也歪了歪头看他,他试探地伸出手,没想到祭雁青肩上的螳螂便真的飞进沈决掌心。
他惊喜地摸了螳螂一会儿,心想这小家伙还挺通人性的。
沈决高兴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说话有点尴尬,便随口找个话题:“阿青,我怎么觉着寨子里的人好像很怕你。”他顿了顿,又觉得说得不太准确:“也不是怕,就是。。。有点儿躲着你似的?”
何止是有点,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