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中央燃烧着一堆熊熊篝火,四周环绕身着苗服的男女老少,围着篝火手拉手跳芦笙,音乐与欢笑声不绝于耳,这幅温暖的画面与前不久见到的生寨寨民的冷漠一面对比鲜明。
有了祭司的允许,沈决他们三个外人也被允许参加在篝火晚会中。
年纪大些的寨民仍然对沈决他们保持避而远之的态度,有些年轻的不排斥,但也不过多与之接触。
周雅和陈程自得其乐,不知从哪儿搞来了烤肉与美酒,找了块空地方坐着,欣赏跳舞的男男女女。
陈程眼睛都看直了,直勾勾盯着少女的队伍。
周雅看不惯他这副色迷心窍的模样,给沈决倒了杯酒,“真没出息,沈老师,我们喝酒,这些都是卓依给我们的,她说是她自己酿的呢。”
卓依很感谢他们救了女儿,在周雅到场后,便拿来了许多美酒与食物。
沈决跟着祭雁青来到寨子中心,和队员相遇说了几句话后祭雁青就不见了,沈决扫了一圈都没看到他的人。
“沈老师?”周雅还端着杯子,见沈决走神,又喊了他一声。
“啊?哦好,我尝尝。”酒是米酒,一般来说并不醉人,沈决也就放心喝了,谁知一杯下肚没多久就有些头晕目眩。
周雅更是醉得脸颊酡红,直打酒嗝。
反而陈程喝了好几杯一点醉意没有。
“我们刚来那天我一口气喝了十二道拦门酒,这点儿真醉不了我。”陈程颇为骄傲的说。
“你先把周雅扶回去吧。”沈决想一个人走走醒醒酒。
陈程说:“好,沈老师你的腿一个人走可以吗?”
“不碍事,这不是有拐杖呢。”沈决拍了拍身侧的木杖。
陈程走后,沈决将地上的垃圾收纳起来扔到垃圾桶,拄着拐杖往寨子后方走去。
路上有条青石小道一直通往寨子深处,沈决百无聊赖地走着,不知不觉竟离火光辉辉的寨子中央有些距离。
米酒有点上头,但不至于醉,就是脑子晕晕乎乎,身上没劲儿,离得远了,正好安静会儿。
今晚月亮很亮,四周没有草丛,除了树还是树,月光斑驳穿透树叶从头顶洒下来。
找了块干净的石阶坐下,沈决掏出烟,正要点一根,忽地听见不远处有人走动的声音。
他循着声音望过去,朦胧的光线下看不真切,依稀能辨认出来是几个人,正行为反常的用担架抬着一个人往山上走。
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