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决泪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祭雁青,用眼泪质问他为什么。
他的眼泪像流不完似的,一颗一颗,珍珠一样往下掉,也像火一样烫着祭雁青。
祭雁青不喜欢这种心绪无法掌控的感觉,他掐住沈决的下巴,那上面还要掉不掉挂着一颗泪珠。
“你不清醒,沈决。”
这句话似乎惹恼了沈决,他一巴掌打掉祭雁青掐在他下巴上的手,用力一推祭雁青,祭雁青一时不察,重心不稳向后栽去。
身后是绵密的草地,摔倒并不疼。
痛感是从唇上传来的。
沈决压在他身上,牙齿磕在他唇边,两个人唇瓣紧密相贴。
祭雁青睁大了眼,心脏剧烈跳动着,那是一种让他害怕的悸动频率。
回过神来,祭雁青正要推开身上的沈决,沈决就自己脱力倒在他胸口了。
“阿青,阿青。。。求求你,喜,喜欢我一点点吧。。。。。。”
再无下文。
胸口处传来平稳的呼吸,沈决似乎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祭雁青也没有推开沈决,抓着沈决胳膊的手逐渐卸力,任由沈决趴在自己胸口熟睡。
他呼出一口气,闭上眼,感受着心脏处传来一下又一下失控陌生的搏动。
再醒来,沈决已然回到了吊脚楼。
窗外阳光明媚,鸟雀叽叽喳喳,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沈决还记得,他是被祭雁青一路抱回来的。
借着三分醉,沈决昨晚故意耍了酒疯,然后又故意装睡。
怎么说呢,总体来说沈决还是高兴的,祭雁青的心跳不会作假,如果真对一个人全无感觉,那在他亲祭雁青时,祭雁青的心跳又怎会扑通扑通跳得那样快。
沈决回味地摸了摸嘴唇,祭雁青的唇亲上去又软又薄,要不是为了装醉装的像,他才不会狠狠磕那么一下。
也不知道祭雁青嘴唇被他磕破了没有。
沈决想得发笑,门被推开了。
来人是祭雁青。
他手上拿着草药,来给沈决的脚踝换药。
沈决扶着头,“阿青,我头好疼,你们寨子的米酒劲儿也太大了。”
“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我记得我好像在后山散步,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祭雁青没说话,沈决看他,然后便看见了祭雁青唇角破了点皮,他故作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