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雁青吐血的场景在他脑子里一遍遍回放。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沈决挣扎着,死死盯着阿布父亲,“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怎么可能偷祭雁青的蛊,就算偷了,我又如何会知道怎么使用?”
他总算恢复了一丝理智,迅速理清这件事的疑问。
谁知阿布父亲冷笑一声,“那天我去找大祭司要说法,但是祭司不在家,你在楼上,我离开时遇到了卓长老,你偷听到我和卓长老的对话,知道了用另一只情蛊的母蛊之间的排斥反应,就能重创下蛊之人这件事,祭雁青不防备你,他的四楼是蛊室,你身体里有子蛊,会与其他母蛊有连锁反应,你自然能拿到其他母蛊。”
沈决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不懂阿布父亲为何要栽赃于他,但是那天,阿布父亲的确来找过他,离开的时候也的确遇到卓长老,在祭雁青家楼下跟卓长老说了好一会儿话。
那天路过的寨民站出来作证,更加坐实了是沈决偷听到阿布父亲和卓长老的对话,然后偷拿祭雁青的蛊害了祭雁青。
卓长老和阿布父亲本就是亲戚,阿布父亲习惯说汉语,卓长老虽说苗话,可也听得懂一些汉话。
关键性字眼被阿布父亲说出来,沈决自然而然能得到重要信息。
在场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一时间,沈决处于风口浪尖。
卓长老下令。
架住沈决的青年们闻言压着沈决离开现场往后山走。
“你们放开!不是我做的!”
现在就算沈决有千万张嘴也解释不清自己。
他被押到了一个巨大的窟洞里。
那坑窟足有五六米深,他是被用绳子捆着,活生生吊下去的。
他摔到地面后,绳子便被从洞外割断了。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洞内又潮又冷,他的手脚还被捆着,连挣扎起身都无比困难。
洞外脚步声渐远。
沈决放弃了呼救,艰难用胳膊肘直起身子,靠着洞墙坐在地上。
被摔一下,沈决浑身骨头都在疼。
每动一下,他都要抽一口冷气。
好不容易坐直身子了,沈决累出满头大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祭雁青还有脉搏,卓然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
阿布父亲骗了他。
但阿布父亲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