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醒还是晕的男人被铁链捆住手脚,禁锢在角落里。
青年手边,是已经“逃走”的杜康。
杜康浑身穿得严严实实,好像一年四季都是黑色,从不露出四肢皮肤。
他正端着一个瓮,放着青年腕上的血。
越到地下深处,这股异香的来源就越浓。
卓长老嫌呛得慌,捂了捂鼻子,说:“你要他这么多血做什么?这样放,他不会死吗?”
杜康放满一整瓮血,笑道:“不会。”
他将那瓮血封存起来,与一排同样的瓮放在一起。
卓长老走了一路,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话说,我们这样做,真的不会有人发现吗?这个地方虽然没什么人来,但是总觉得有点危险。”
杜康也坐下,慢条斯理倒了杯茶,“怕什么,那条蛊会一天一天蚕食掉他的五感和记忆,再过一段时间,五感尽失,就算他醒了,也跟个行尸走肉没两样,抢不了你在寨子里的地位。”
“我不是祭司血统,没办法真正意义上当上祭司!”提到此处,卓长老忿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