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似有所觉,冰冷的目光朝他们的方向投射过来,接着,他们蹲守的地点,脚下地面骤然传来剧烈的异动。
地面泥土开始分裂,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下面钻出来!
同伴一把扯住另一个,将他从被尖刃般的藤蔓刺穿的原地拽离。
两人狼狈坐在地上,皆是冒了一身冷汗。
如果刚刚他们没有及时撤离,现在被扎穿的就是他们了。
同伴捡起枪,说:“我们被发现了,走。”
河底的沈决,再也憋不住气,猛地从河底钻出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的眼睛肿到视线模糊不清,四周景象如同打了马赛克一样看不清,但四周没有蜜蜂的声音了,杜康也不知去向。
他从河底爬上来,浑身湿透翻倒在河边。
缓了两口气,沈决爬起来,抱着背包,艰难继续行走。
他的头很疼,身上也疼得快要犹如针扎。
他不顾自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留在原地,陨石不能落到杜康手里。
凭借着最后一点视线,沈决看到一间破败的祠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