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给。”
他容不下自己心爱之人,与其他男人佩戴这种东西,以前的他或许能忍,现在的他不想忍也不愿意忍,尤其那个人还是燕和尘。
夭夭更恼了,“时舒与我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拿他当哥哥,他也把我当妹妹,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再说神音铃,“鸳鸯铃只是旁人的戏称,多是道侣佩戴又不是旁人不准佩戴,我先前还见两名男子佩戴呢,难不成你说他俩也是道侣?”
“那可不一定。”容慎只着了单薄里衣,窄袖收腰衣料是同色系的暗红,他解开腰间玉带,“你怎知他们不是道侣?”
“啊?”夭夭被容慎噎了下。
换做先前,这话要是由夭夭说出,容慎又该敲她的头说她胡说八道了。
“你成魔后,这性子差的也太多了吧。”认知好像也变得奇奇怪怪。
玉带松开,暗红的里衣大敞变得松松垮垮,夭夭一抬头就看到容慎大片裸露的胸膛,它连忙用爪爪遮脸,“你在干什么……”
好像还会耍流氓了。
他以前从不在她面前脱衣服,就算她幻形前,每次沐浴还都用衣服把它整个罩住。
容慎嗤了声,他刚刚是逗夭夭的,没想到他说什么它都信,分别几年还是这么天真好骗。
“遮什么?”容慎几步走到榻边,就这么敞着里衣,他倾身靠近毛茸茸的小兽,拉下它一只软嫩的小爪子。
“你之前不是什么都看过吗?”它可是没少看过他洗澡,还夸他腿长窄腰身材好,这些容慎全都记得。
以前是夭夭调戏容慎,现在容慎成了厚脸皮的那个,反过来调戏它不说,就连她的兽身也下的去嘴。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污蔑我。”夭夭连声否认耍起无赖。
容慎也不同她争辩这些,长指在雪白的软毛中揉了揉,感受到掌心的小爪子一直在努力的往回缩,他用力一捏像是捏在了棉花团子上,忍不住用唇瓣亲了一下。
“你……”夭夭傻掉了。
粉嫩嫩的肉垫被搓揉的很干净,夭夭的爪爪胖软毛发整齐,容慎用唇蹭过感受到它在发颤,不由又轻轻亲了一下。
他现在好像一只蛊惑勾人的妖精,墨发散着红衣也散着,用自己的美貌无声勾引小兽上钩,然后再一口吞掉。当他放开夭夭的时候,夭夭兔子般连忙后退,将双爪揣入怀里,好似容慎刚刚不是亲了它,而是咬了它一口。
“云憬,你被锁在困魔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