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想搞事业,期待着我爸爸醒来。
谢家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可我想帮助爸爸,坐稳他的江山。”
祝遥遥同仇敌忾:“我说句话你别介意,你父亲是真惨。
那当然不能让自己的老婆和弟弟私通十几年,架着私生女上位,夺走他的公司!”
温宁慢慢地,静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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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了。
霍凌接到森洋的电话,走入医院里。
他在妇产科人际稀少的走廊里,找到了厉北琛。
森洋说,三哥在这把椅子上,坐了一天。
霍凌看到了一地的烟头,桃花眼不由自主的沉下去,他紧拧着眉,大步走过去。
男人在昏暗中的一道侧脸,刀削斧凿,依然英俊得很完美,却失去生气。
霍凌盯着他深邃凹进去的眼窝,修长浓密的睫毛,一眨不眨,出神的不知道望向什么地方。
霍凌不是不懂,他的难过。
毕竟,他也是和三哥一样,一开始就知道温宁怀孕了的人。
孩子没了。
三哥的心,应该是缺了很大一块。
烟头猩红,在他指间快要燃到尽头,霍凌怕灼伤他的指腹,如鲠在喉的开口,“三哥,医院已经下班了。”
厉北琛回神,侧目朝他看过来。
他的眼睛里,藏着深厉,一片猩红。
“阿凌,陪我喝酒。”
厉北琛站起身,哑声道,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径自走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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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酒吧里。
霍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厉北琛点了很多酒,霍凌看了下度数,暗暗心惊,又庆幸他意识很清醒。
他为三哥倒酒,等着他开口。
可厉北琛,只和闷酒,并没有开腔的打算。
霍凌借着光,打量他猩红眼角下的沉郁,“三哥,已经这样了。
孩子不可能失而复得,我知道你很心痛……”
“何止心痛。”
厉北琛捏紧酒杯,有力的长指,爆出青筋,他的喉结嘶哑的滚动,“我想挖开温宁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霍凌:“我觉得温宁不会故意打掉孩子,她的心没有那么狠毒。
她可能是知道怀孕后,不能接受再有你的孩子、跟你瓜葛,心急火攻之下,身体扛不住,自然流掉了。”
“那也是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