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他们尝尽了欺负,祝母知道这榕城不可能有任何人会给他们情面,做任何事都要卑躬小心。
警察没有理会祝遥遥的嘶吼,冷漠道,“你不用怀疑警方的取证,监控和血迹我们查看化验得十分清楚,加上目击证人的口供:是你父亲先动的手,一动手就是致命伤!被害人送进医院后,小脑出血过多没抢救过来。”
“遥遥,我上午来问过了,警方是这么说的。
警方现在的意思,你爸过失杀人已经快定性了,但胡家要告你爸故意杀人,他年纪大了,心脏手术还没做,他不能就这样死在牢里啊,更不能……背着杀人犯的罪名死去。”祝母寒声低泣。
祝遥遥目眦欲裂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攥紧双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爸我还不了解吗,他平时一只鸡都要你杀,怎么可能动手伤人。
妈,那胡家人在哪?!”
“在榕城中心医院,那胡天的尸体放在太平间,你小姨说尸体应该要做法学解剖才能给你爸定罪,可是警察局这边没要求,我们上午也去提了,胡家人赶走我们,他们不同意把尸体解剖。”
不同意解剖定罪?那不是有问题吗?
而且尸体解剖符合刑法程序,警察为什么没有作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