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像裴琰,只是醉意比方才更浓烈了,浑身发烫。
像一朵如烈火着色盛开的玫瑰,在月华下,迷醉又妩媚的陷在床里,令人已经忍耐不住的想要将玫瑰据为己有。
裴琰喉结微滚了滚,薄唇弯了弯:“你玩儿朕,行,那朕也跟你玩玩。”
裴琰朝着她莹润的红唇吻了上去,江云娆极力反抗,可在反抗之际,她似乎有那么一瞬看清楚了来人。
她伸手摸了摸此人的面庞,那轮廓竟是那般熟悉。
她低声喘息着,语声里弥漫出一丝酸涩来:“我大抵是做春梦了,裴琰,好久都没梦见你了。”
最终,她放弃抵抗,将梦给做下去。但裴琰没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心底又是气愤,又是着急。
红裙丝带散开到处都是,他暴力的将那纱裙给撕烂扔在了地上。
幔帘落了金钩,将二人交缠的身躯给遮住,只剩下狭小空间里的喘息与心跳声。
她那雪白香肩,留下几处鲜红咬痕来。
此间月夜,呼吸比风狂,只剩下幔帘内的野肆与迷醉。
似干涸了五年的旱地,相逢阵阵春雨。久旱逢来甘霖,倾泻一地湿润。
江云娆黛眉轻拧:“我快受不住了……”
话未讲完,又被他充满掠夺的唇给堵住。
这五年里的委屈与心酸,夹杂着此刻的怒意,都在这一刻,如着火的利箭绷于弦上,将要燎原。
裴琰山峰般的喉结滚了滚,哑声道:“朕跟你没完!”
江云娆推着他那饱满雄壮的胸膛,推着推着又不推了,浑身血液似要烧灼起来。
她乌眸眯了眯,微张鲜红唇瓣吻了吻他刀削似的下巴,手指在他山峰般的喉结一遍一遍划过,激起裴琰阵阵颤栗。
裴琰叫了她好几次,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江云娆都没回答出来。
他心底更气了,不知道是谁,都敢往床上带!
她变了,她果真是变了!
怪说不得不回来找她他,原是她的心早就飞了。
第七次的时候,江云娆雪白的小腿挂在他的臂弯,几近晕厥了过去。
月亮西沉,天际处露出微末鱼肚白时,屋子透进来一丝微光。
江云娆迷迷蒙蒙在床上动了动,却发现身子似要散架一般,哪儿都痛。
罢了,再睡睡,她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