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了。”
话完,又是往嘴里塞了几口大包子,转身就离开了碧梧宫。
秦郁楼心有郁闷的跟了出去,
发现宁珊月身着金蓝色的刺绣长裙,云鬓高髻上簪着金光熠熠的金簪,一身干练的站在一众礼部官员中间。
遥遥相望去,乌压压的人群里就能看见她那一抹绮丽又绝艳的颜色,竟生出了一些需要仰望的画面来。
这些礼部官员跟着她走边走说,宁珊月脚步稍快,看得出来是个急性子,众位官员紧跟其后。
秦郁楼也走上前去跟着听着,他听见宁珊月一直在说这个行,这个再细化,那个再想想的话语。
年轻的礼部官员练练点首,跟着走来的内务府总管也加入了其行列。
走着走着,秦郁楼发现自己的脚步就有些跟不上了,神情逐渐晦暗。
原来,宁珊月每日就是这样忙碌的,礼部诸臣都跟在了她身边。
她居然就是在这样一群老的少的大男人中间忙得早出晚归,太不像话了。
秦郁楼眉心低压下来,格外的不痛快。
等去了北境理藩院,跟那些粗鲁的匈奴男人再有来往,岂不是更无男女大防?
回碧梧宫躺着吃冰镇水果时,秦郁楼吃着吃着便觉不对劲起来,他想起了自己母亲曾经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宁珊月长了一对一直想要高飞的翅膀,飞出去以后,不见得会安安生生的再飞回来。
他好歹是宁珊月的夫君,是大丈夫,若是自家娘子如此不顺从听他话,那以后出去他多没面子?
他母亲说的没错,宁珊月飞高了便不好拿捏管控了。
得用一根线缠在她的脚上,线的另一头应该是攥在他这个夫君手上的,而这线应该是一个孩子。
宁珊月并不知自己一直有一道不善的眸光,她快快抵达清凤台,谦卑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着道:
“王大人张大人都是珊月的长辈,您们先请。”
王大人得受尊重,心底自然畅快起来:
“宁二姑娘客气了,方才一路上其实咱们都将事情给对了一遍,想来是没有什么纰漏了。
一会儿给太子殿下统一奏报,殿下同意后,便是行宫,上林苑狩猎场与清远湖的三大联动了。”
宁珊月抱着一摞账本与折子走了进去:“是的,那咱们赶紧入殿吧。”
宁珊月将此次中秋宫宴分为了三个部分:
行宫游园浴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