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双脚不停原地走动。他找了找,觉得路边的广告牌可能遮风,往后面一站。接着再根据风向,他不断变换位置,能遮一点风是一点。
没有风,美滋滋。
当阮风和开着车从小区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穿着白棉袄的年轻人,在一块大广告牌后面跳来跳去的景象。好像地面烫脚,他左蹦一下,右跳一下,表情严肃,似乎在应对生死大事。
阮风和没忍住笑了一声,他把车停在路边,走向马路对面。
季小礼就等了两分钟,却感觉等了两年。
徒弟为什么还没来!
“冷么?”
季小礼一愣,刷的转头,看向身后。
阮风和伸出手。
昏黄的路灯下,穿着灰色大衣的年轻男人静静地看着季小礼,目光平静,深墨色的眼睛里倒映着一点点微弱的灯光,晕染成了好看的月牙形。他长得非常出众,哪怕是这么冷的天,路过的人一边缩着脖子赶路,一边都忍不住回头看他几眼。
季小礼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就把手覆了上去。
阮风和一把抓住。
明明是他穿得更少,可他的掌心很热,包着季小礼冰块一样的手,烫得季小礼呼吸都忘了。
“走吧。”
牵着他的手,阮风和带他上了车。
季小礼坐在副驾驶座上,迷迷糊糊的,居然还记得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想吃什么?”
季小礼:“啊?”
阮风和单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后视镜里的后方车辆,正在倒车。“天这么冷,吃火锅?”
“你还会吃火锅?!”
阮风和看了他一眼,反问:“那你觉得我会吃什么?”
这题季小礼会。
“日料!”
“不怕冻死?火锅暖和。你想吃日料的话,我们也可以去。”
“我要吃火锅!!!”
阮风和笑了声:“嗯,吃火锅。”
季小礼默默想到:徒弟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