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我想说的话都说了,倒是让我没的说了。”
姜柠抬了抬酒壶,“你我之间,就不用说这么多了。我看这次八成又是国舅他们搞的鬼,李乾被禁足在府,皇后和国舅自然着急,我在牢中想来想去,总觉得他们这次应该是冲着八皇兄来的,你可要提醒提醒八皇兄。”
魏瑶先前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冲如风来的?”
姜柠,“你想想啊,就算他们这次成功了,死一个我,又能如何?姜家还有我兄长,除了难过些外不会有大的损失,而许疏印也会将矛头指向他们,他们拿不到任何好处。反而是对八皇兄……”
魏瑶接上了姜柠的话,“如风协理刑部,你又因人诬陷死在刑部手上,从此之后姜家人虽不会多说什么,却也绝不会偏向如风,更何况还有个许掌印,那个时候,如风在朝堂上便是孤立无援。”
想到这一层,魏瑶背后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只觉无尽凉意。
“江湖血雨腥风,却抵不过京城这些波诡云谲,我今日才算是见识到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没过多久酒便喝到了底儿。
姜柠胳膊微曲,垫在脑袋后面,调整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将最后一口酒咽下,又甩了甩酒壶,看向魏瑶,“皇嫂这手艺可真好。”
“咦?”
听到姜柠声音,魏瑶转头,“怎么了?”
姜柠眨了眨眼,盯着魏瑶头上的簪子,“你这簪子从何而来,我为何觉得这般熟悉。”
魏瑶一怔,从头上拔下簪子,“眼熟?”
“这是皇后那日召我入宫给的,说曾是太后之物,让我一定好生保管。我瞧着这簪子好看,便戴在了头上,有何不妥?”
姜柠来了精神,接过发簪放在手心里来回端详,“皇祖母确实有过这么一个簪子,可是我分明记得这花纹并非如此。”
魏瑶摆摆手,刚想说无妨时,便眼睁睁看着姜柠随手一扣,那簪子表面上被扣下一层漆来。
姜柠愣住,“我劲儿这么大?”
不过,她随即看到了簪子里面的颜色,生出一股熟悉之感,“哎没错,皇祖母本来的簪子应该是这样的才对,皇后送你簪子就送,怎么还给簪子外面上了一层漆。”
魏瑶心大,本不十分在意此事,可好端端的簪子上又另外涂了一层漆,确实诡异,不由得也生了探究之心。
姜柠研究了半天,拉着魏瑶跳下了房顶,直接去找到了长公主。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