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是陛下的事,哪儿轮得到微臣多嘴。再者说,整个大周,再加上漠北,想让我死的人那可太多了,若给他们排个队,莫家人都不一定能排到前三。”
这无比狂妄的话,直接逗笑了昌帝。
也不知为何,只有在面对许疏印时,昌帝才偶尔会有能够轻松下来喘息之感,不再是高高在上永生孤独的帝王,偶尔也有人能够和他说说真话。
“你啊。”
昌帝指着许疏印,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放心,你这些年为朕做了这么多,朕只要在一日,就保你一日。”
许疏印眸子弯下,“那微臣可就全仰赖陛下护着了。”
说了这么多,许疏印突然一拍脑袋,“险些忘了,还有一件事要和陛下禀报。”
他从怀中掏出官银,直接让桂公公呈了上去,“陛下猜猜,这是何处的官银。”
昌帝刚一看到官银下面刻的印,就立马联想到了什么,“这官银你从何发现,也是漠北?”
“不错。”
许疏印把玩着手中另一块银锭,“说来巧了,微臣在他们老巢之时,看到他们守卫用的都是这批银子,一开始微臣还没太注意,可有一日郡主突然发现,这不是先前陛下拨出去的用来赈灾的银子嘛,微臣察觉到不对,便专程带回来了些。”
昌帝盯着那官银半晌,直接反手狠狠扔了出去!
“莫家,到底背着朕干了多少的腌臜事!”
先前姜家被诬陷贪墨,可最后这官银却是到了百里天锡手上,何其可笑。
莫家人在他这个皇帝眼皮子底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边清除异己一边里通漠北,将他这个皇帝当做彻头彻尾的傻子玩弄!
许疏印叹了一口气,“此事事关重大,不过也没有实据,微臣空口白牙总不能给莫家人定罪,此次也只是为了提醒陛下,日后小心防范,就是苦了长公主殿下一家,平白背了这么大一个锅。”
闻言,昌帝对长公主的愧疚更上一层楼。
“罢了,朕对永安一家实在是亏欠太多,科举在即,朕记得朕那个侄子也到年纪了,若他是这块料,朕正好可以好好补偿一下永安。”
许疏印吃饱喝足,点了点头,“陛下命微臣查的事微臣都查清楚了,余下的怎么做就陛下费心吧,微臣这一趟跑的实在是元气大伤,还望陛下能好好给微臣放几日假,让微臣好好歇歇。”
昌帝一听许疏印这文绉绉的语气就气不打一处来,“就你会偷懒!皇后还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