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睡不着,支起半身将下巴抵在他胸膛上,扯了扯他的头发说道:我要自己亲自带孩子,不能将孩子直接丢给奶娘,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嗯。”
看他闭着眼睛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虽然阿萌觉得他可能还在为不能压着她这样那样而失望以至于对和她聊天的兴致都不高——阿萌有些恨恨地扯着他垂散在枕畔上的头发说:什么长于妇人之手,你让奶娘带,以后他不和我亲怎么办……不对,我的意思是,孩子都是离不开母亲的,难道你想剥夺我作母亲的乐趣!”
见她胆儿十分肥地敢同他叫嚣,虞月卓心里倒是有几分笑意,伸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往怀里带,低头亲吻她的喋喋不休的嘴。好一阵子后,他放开她,低哑的声音说:我没剥夺你作母亲的乐趣,但京中哪户人家的孩子不都是这般么,由奶娘带着,你就安心地做自个的事,别cao太多的心,也别杂七杂八都要管,你只需要注意着我就行了。”
只怕他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的目的吧?
阿萌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半晌,方说道:虞月卓,你是不是又乱吃醋了?”
他一脸严肃:我没有吃醋这种难吃的东西,不信你闻闻!”说着张嘴朝她哈气,除了君山雾尖的味道确实没有别的味道。
阿萌哭笑不得,决定不再同他贫嘴,转入正题,同样一脸严肃:我才不管你怎么想,反正孩子我是要自个带自个喂养的。等他大点后,你可以教养他道理,我同样不会反对你作父亲的乐趣,同样你也不能剥夺我作母亲的乐趣。”
两人四目相对,虽然夜色中视线所及有限,但阿萌还是瞪大眼睛,努力地想让他明白自己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