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虞月卓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让她吃痛地叫了一声。你是不是忘记我是你相公了?作妻子的不是要将自己男人当作天当作唯一么?你好像本末倒置,只关心崽崽不关心我了。”
……你想多了。”阿萌嘴角抽搐,她就知道以这男人那种扭曲的三观会多想,没想到不出所料,这也是她为何今晚见到他那般早回来时,会有一种紧张感。话说这一个月来,除了她生产的那几天,后来他都是早出晚归,自然也不知道她无视奶娘嬷嬷的规劝,将儿子抱到自己身边养的事情。且她觉得以他那种变态的占有欲,说不定不会太乐意她亲近儿子也说不定。
果然,她猜对了。
虞月卓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里的恶意怎么也隐藏不住,我怎么会想多了呢?看来我得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相公……”
阿萌大惊,你做什么——唔唔唔……”
过了很久,屋内平静下来,阿萌只能摊在男人身上喘气,连抬一根手指头都觉得累得慌。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这比做到最后还要邪恶,瞧这男人摆的是什么姿势,他不会又去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避火图了吧?
如此一想,阿萌恨得直接在他汗湿赤果的胸膛上啃了一口,心里决定明天就去将他收藏在chuáng底的黑匣子里的那些避火图都拿去烧了。
虞月卓身心满足地抱着她,奇特的声音里掩不住的餍足,睡吧,你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
阿萌怨气冲天,我这是谁害的啊?”
谁害的?”他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阿萌觉得自己果然是个正常人,斗不过无耻的变态。
算了,阿萌觉得若自己再拿儿子的问题与他斗绝对是闲得没事找苦吃了,该咋地就咋地吧,反正他近段时间也忙,没法天天盯着自己,将军府里还不是她说的算?
于是阿萌很温驯地倚在他怀里睡了。
不过几分钟后,阿萌又像只跳豆一样蹦起,对了,虞月卓,月娟也十六岁了,你到底有没有考验出什么满意的人选?告诉你啊,今天我娘竟然来和我说,刑家的表哥刑修文竟然也瞧上了月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