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现在阿萌情况不对,虞月娟几乎忍不住让人将这不知恬耻的女人轰出门。可是,在听到他们的对话时,虞月娟心里有种不安感,赶紧瞅向chuáng上的阿萌,只可惜半垂的chuáng幔遮挡了视线,看得不分明。
花妖儿也被虞月卓吓着,那双妖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小心地拍了拍胸口,虽然很想柔弱地娇呼一声,但此时虞月卓的脸色委实太可怕,那套装模作样的行为她只好吞了回去——反正这个不是她的男人,做得再娇柔这男人也不会看一眼,说不定还会迁怒于自己呢。
就在这时,接到消息的容颜到来了。
虽然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但步伐比平时乱了几分,连发丝都有些凌乱,可见她也是急着赶来的。
容颜去为阿萌把脉,沉吟了下,朝紧紧盯着自己的虞月卓说:我估算错误,这毒比我想像的麻烦,我配的药再也无法压抑毒性,必须尽快让她服下解药,不然……”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众人的心已经悬起。
容颜又从医箱里拿出一个布包,里前排列着一排闪着寒芒的银针。众人看这排银针,便知道她要施针了,皆是关心地伸着脖子往里瞧。
你们都出去。”虞月卓突然对母亲和妹妹说道。
姚氏看着儿子完全换了个表情的脸,觉得有些陌生。或许她习惯的是那个笑得高雅随和的儿子,而不是这个三分冷戾七分煞气的男人,让她不敢违背儿子的意愿,只能叹了口气,安抚地说了几句话后,由着女儿扶着出了外室。
姚氏坐在偏厅里,手里捻着佛珠,默默地念着佛号以此平熄心中的不安。
半晌,姚氏低声说道:月娟,你大嫂这是怎么了?中什么毒?听他们的话,似乎很严重。”
虞月娟脸色掠过几分忧虑,想起在莲花观寺遇到的凶险,心有余悸。听到姚氏的话后,勉qiáng说道:娘,我也不清楚,估计是上次去莲花观寺时被那些歹人害的。”
姚氏又念了句佛号,想起刚才容颜的话,再次将声音压低了,月娟啊,你瞧你哥那样……若是玉茵有个什么,他会不会……咱们要不要……”
姚氏紧紧抓着女儿的手,急步跟在抱着阿萌的嬷嬷身后,面上一片焦急。而虞月娟手心有些发汗,因为她知道阿萌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