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你的,你说出你老师是谁,我就代你十三叔解除你的禁足!”
拓跋婉儿闻言看向拓跋义,拓跋义很是无奈的转过头去,默认了自己皇兄的处理方式,毕竟他也很想知道写出如此精彩文章的是谁。
拓跋婉儿见状便又得意起来,“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其实这人并不是我的老师,刚刚父皇还见过他呢!”
“我见过?”拓跋礼一脸疑惑,“难不成是北相萧晨光?他也没带过兵啊!”
拓跋婉儿得意地摇了摇头道:“不是!”
“哪是工部侍郎慕容恪?也不对啊!慕容恪虽然少年时领过兵,但已经脱离战阵多年,怎么能写出如此高深的见解?”
拓跋礼表示想不通,他今天见过的臣子就这两人,哪个都不像是能写出这种文章的。
“你不是在骗我吧?”拓跋礼随即怀疑起了拓跋婉儿。
拓跋婉儿见自己父亲怎么也猜不到,索性说出了答应,“女儿哪敢啊!之前骗了一次被禁足一个月,再骗你们怕是要被圈禁一年!”
“那你还不赶快说!”拓跋义等的不耐烦了!
“好吧!父皇确实见过,就是我从大乾带回的那人,你刚才把他打发到鸿胪寺馆了!”
拓跋礼闻言顿时愣住了,拓跋义则满脸好奇,难不成自己这个侄女到了南朝不仅带回了自己的未来夫君,还拐带了一名能人异士?
拓跋礼满脸不可置信道:“你说的是那个大乾皇子?”
“哪个大乾皇子?”拓跋义被整糊涂了。
“还能是谁,就是我未来的夫君。。。。。”拓跋婉儿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虽然拓跋婉儿的声音很小,但拓跋义还是听清楚了,可疑问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我听说那人不是个废物吗?要不南朝皇帝能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
“别人不是废物,他只是掩人耳目而已!”拓跋婉儿忍不住为张玄辩解起来。
“不对不对不对!”拓跋礼连连摆头,“那人不过二十上下,怎么可能写出如此文章,更何况朕也没听过大乾的哪位皇子有带过兵啊!”
拓跋义闻言点了点头,“不错!别说大乾的一个废物皇子,就是翻遍整个南朝,也不会有如此军神般的存在!”
拓跋义自觉自己的推论十分合理,大乾要是有这种人才,把他派上阵,还用年年交岁币?
“你们不信算了!”见两人都不信自己,拓跋婉儿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