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问问驸马!”
拓跋寿说着就站到了张玄面前。
“驸马诗才本王佩服至极!想来是深得南朝文气!既然如此能否请驸马再赋诗几首,让我们这些北凉众再开开眼?”
拓跋寿这番话可谓阴险至极!
写诗大多是有感而发,而现场赋诗需要的是机智,像曹子建那种出口成章的人比较是少数。
大多数有了灵感,都还是要静下心来细细琢磨,才能做出合乎韵律的诗句。
而且刚才那首诗可算是千古名篇,拓跋寿自信就算眼前这位驸马真有才学,急切之间也很难再做出相同水平的诗句来。
只要对方吟出的诗句达不到刚才的水平,他也不用评价,众人自然会有驸马在欺世盗名的想法!
如果拒不作答也是一样,众人只会以为张玄心虚了!
“这怎么能行?”拓跋婉儿急了,想来她也想到了这一层。
虽然她这会儿无比信任张玄,但拓跋寿这明显是在故意为难!
拓跋寿闻言也不恼,微笑着看向拓跋婉儿说道:“既然公主不愿意,那就算了吧!看来是在场的各位没福份,没法领略驸马的风采!”
拓跋寿紧接着便对拓跋礼拱手道:“陛下!我问完了!”
拓跋礼阴沉着脸点了点头,他这个十四弟跟汉人待久了,也学了些阴险手段。
可以预见,之后的一段时间,驸马欺世盗名的事迹就会传遍燕京城!
“等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张玄开口了。
拓跋寿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向张玄。
“驸马还有话说?”
张玄看着拓跋寿,冷笑了一声。
“既然王爷想考教在下,在下又岂能回避?就请殿下出题吧!”
“哦?”拓跋寿面露欣喜之色。
“那本王就讨教一二!”
“请!”
两人目光对视,谁也没避让半分。
拓跋婉儿不禁为张玄捏了一把汗,她这个十四叔对汉学也有很深的研究,恐怕会出一些刁钻的题目。
慕容渊心里则是狂喜。
好你个张玄,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待会一定要让你出一个大大的丑!
只要证明了张玄没有刚才那首诗的水平,那他自然也不是污蔑,也就不会领受罪罚了!
慕容渊不信有人能现场作诗还能首首达到刚才那首诗的水平,除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