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达到后世玻璃镀银的效果,这样一面镜子作价起码在十两银子以上。
此外屋内的床榻、衣柜、梳妆台都是整木雕花的,一看也是价值不菲。
张玄一看赵汀兰还有些拘谨,便拉住她坐下道:“这些都是你姐妹的血汗为老鸨挣来的,她们享受不到,你就暂且替她们享受了吧!”
“什么姐妹?”赵汀兰显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显然此刻赵汀兰心里,她觉得她和这些同在崇绮楼的姑娘们有着本质的不同。
张玄也懒得解释,随即叫赵汀兰找来纸笔,大手一挥便写下了一首词!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是?”
此时的青楼唱的大多还是类似于张玄那个世界的乐府诗歌,还没发展到宋词那个地步。
因此看到词牌名赵汀兰是一脸迷糊。
于是张玄不得不将水调歌头的调子哼给了赵汀兰听,让她记住,等会晚上就按这个来唱。
赵汀兰的父亲任中书舍人,这个职位通常都是负责为皇帝起草圣旨,或者为圣旨润色的,通俗一点说就是皇帝的御用枪手,文采自然不能差了。
赵汀兰出身在这种家庭,家里只有她一个独女,自然是诗棋书画样样精通,对于乐理也理解颇深。
赵汀兰一听张玄嘴里哼的曲调,再看张玄写下的词,顿时对张玄佩服了个五体投地,激动得不能自已。
同时也对张玄的城府有了几分畏惧,自己要是有对方这份绝世之才,肯定不甘愿承受废物之名吧!
没想对方却一忍十载有余,特别是传出废物之名之时,张玄还不到十岁,能有这份心机着实可怕。
张玄却不管赵汀兰的百转心思,只是尽心尽责教对方如何弹唱此曲。
毕竟赵汀兰的登台亮相决定了上京城里的贵少对她的追捧程度,而赵汀兰越受关注和欢迎,那么自己之后造成的轰动也就更甚!
时间一划而过,随着夜幕降临,习惯性昼伏夜出的上京贵少们也三五结群来到了兴庆坊。
这些人都是准备在兴庆坊过夜的,要过夜自然要选一个好的楼子,再找一个合眼缘的姑娘,大被同眠岂不美哉!
崇绮楼自然也迎来了它的熟客们,老鸨站在门口和小厮们一起迎接着这些熟面孔。
“宇文公子!您可是有段时间没来了啊!”
“沈少爷什么风把您这位贵客给吹来了!”
“荆侍郎您今天来得可太巧了!我们楼来了一位新姑娘,色艺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