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又从脑子里翻出来一些记录,可见原身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看过一些户部的账目。
“这些都是举国之富!便是对于一个国家而言,一百万两也不是个小数字了!你凭什么说你能让我轻松赚到一百万两?”
张玄笑了笑回道:“那自然是凭的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
拓跋沁听出了张玄的话中所指,无非是在说贵族作风奢靡,不顾百姓死活罢了。
可这跟赚钱有什么关系?
张玄似乎听到拓跋沁心里的疑问,便又说道:“郡主可曾听闻大乾两位国公斗富的事情?”
拓跋沁有些跟不上张玄的跳跃思维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回道:“略有耳闻!你说的是徐国公和蔡国公吧?”
张玄点了点头,“此二人爵位相同,官职相当。又都有豪富之名,便想争个高下!这边用糖水刷锅,那边就用蜡烛烧火,这边用丝绢铺街,那边便以金箔缠树!若不是后来大乾皇帝下旨制止了二人的斗富行为,不知道还会搞出什么花样呢!”
“然而贵族的攀比之心是一道圣旨便能止住的吗?”
张玄说完紧盯着拓跋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