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者非驸马莫属,驸马就不要再推辞了吧!”
“这。。。。。。”张玄又侧头看向拓跋婉儿,然而拓跋婉儿没做任何表示,看来她也没了主意。
“莫非驸马还心系故国,视我等为仇雠,不肯为敌国效力?”
普六茹刚这话一出,满殿哗然。
这话实乃诛心,是非得逼张玄接这个工部主事不可,不接便是心怀故国,不肯为北凉效力!
“臣绝没有此意!臣入北凉以来,陛下与公主待臣恩重如山,臣深愧无以为报!刚才拒绝,只是臣恐本领低微,误了国家大事!”
拓跋礼闻言摆了摆手道:“驸马不必解释,驸马的忠心朕能体会的到!普六茹卿,你这般猜度驸马实在不应该!”
普六茹刚立马站出来惶恐道:“臣知罪!之前也是求才心切,一时口不择言,望陛下恕罪!”
“你这般妄议驸马,就罚你一年俸禄!这一年俸禄就算作你给驸马的求贤费用吧,如何?”
“臣遵旨!”
对于普六茹刚这种高级官员兼鲜卑贵族来说,罚奉一年简直就是不痛不痒,也就变相说明了皇帝拓跋礼的态度。
张玄见状哪里还不明白这是皇帝事先就决定好的事情,普六茹刚在朝堂上提出来,只不过是走一遍必要的过场而已!
如今拓跋婉儿是自己的靠山,而拓跋礼是拓跋婉儿的靠山,那自己靠山的靠山说的话,自己还能不听吗?
上辈子自己为了逃避单位里的一些官僚主义,进而跑到了私企,接过进了私企以后才发现,这玩儿私企也有!
现在转生到了封建王朝,官僚主义更是体会到了彻彻底底。
就此张玄也算是明白了,有人类组织的地方,就有官僚主义,逃是逃不掉的,能选择的就是面对方式了!
“既然陛下和普六茹尚书都看得起臣,那臣也就只有斗胆担任此职了!”
张玄的选择是先顺着来,看看这拓跋礼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过很快,张玄就不用猜度拓跋礼的心思了!
下了朝后,张玄正准备和拓跋婉儿一道回府,拓跋礼身边的内侍公公陈延川便找到了他。
“驸马,陛下有请!”
正准备回家和张玄继续温存的拓跋婉儿,听见后很是不爽,但父亲的命令总不能硬顶,只好拉着张玄一边朝甘露殿走,一边抱怨道:“真是的,有什么话刚刚不能说吗?非要下朝以后再见!”
“公主!”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