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这帮官员当然分得清哪个更痛快!
为张玄接风洗尘是假,自己想逃一天班,再公款吃喝为真!
张玄见此情景也知道自己这遭是逃不过去了,真要狠心拒绝,只怕还没开始工作就把所有的同僚得罪了个遍。
“诸位这般盛意,张某实属难却!罢了!那便依各位大人的意思吧!”
“好好好!”普六茹刚高兴地拍了一把张玄的肩头,“等会可要好好见识一番驸马的诗才!”
“那就走吧!照例依旧是万花楼!”普六茹话音刚落,工部的官员们便乌央乌央地往外走去。
还“照例”上了!这些工部的官员们平日过的都是些什么神仙日子啊?
怪不得皇帝要派自己来查账,照这般吃喝,不从工程款里扣点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从工部到玉熙坊又要经过四五个坊市,路途有二三里地,官员们有人步行,有人骑马,很快便分成了几个小群体。
在刻意远离张玄的元郎中一行人中,在行路间自然不免谈及张玄。
“元大人,你也是皇亲贵胄,如今就这么被一个南朝人这么欺负?”说话的是田部的郎中大野平。
“元”这个姓氏本就是从“拓跋”姓氏里分出来的,故而大野平称元郎中为皇亲倒也不算胡诌。
只是“元”姓这一支跟如今的皇室关系不大也就是了,虽然也是鲜卑贵族,但和姓“拓跋”的自然没法比。
“哼!什么皇亲贵胄,大野大人说笑了!别人可是南朝的皇子,公主的驸马,我们比不过也正常!”元郎中口中的话很大度,但从脸上阴冷的笑容来看,只怕心里却不是这般想的。
“不说身份,就论及对朝廷的功劳,元大人矜矜业业在工部任职十载,如今居然被一个刚入职的主事夺了办公地!堂官这事办的实在不地道!”水部的员外郎宇文齐也为元郎中抱着不平。
元郎中闻言嘿嘿一笑,“嘿!功劳?只怕在陛下眼里,我等都是待罪之人!”
好端端地为什么派个驸马来查账?元郎中这等官员又岂会毫无警觉。
这话一出在场的官员们都沉默了,半晌后才大野平才幽幽说道:“你们说驸马能查出什么吗?”
“驸马精于诗文,听说对工器制造也有涉猎。驸马年纪不过弱冠,总不能还精于数算吧?我做的账册一般人是肯定看不出有任何问题的!”
元郎中的副手总部员外郎许正很是自信地回道。
“难说!之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