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重义,更是因为其功夫了得。
那股似乎与拓跋婉儿同源而出的天生神力,在拓跋义无双的武艺加持下更显恐怖。
不少草原联军见拓跋义甲胄华丽,便想拿了这头功,结果却是一个照面便成了枪下亡魂。
拓跋义手中长枪不断地收割着草原联军的性命,鲜血顺着枪杆流到了手心,险些让他有些拿不住枪。
不知道拼杀了多久,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终于拓跋义前方再没有怪叫的草原勇士朝他袭来。
拓跋义看向左右,仅有寥寥二三十人还跟着他,且各个带伤,神情委顿。
这一战,他败的太惨了!
三千燕京四卫,如今百不存一!
拓跋义张了张嘴,想要说一些稳定军心的话,但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拓跋义遂引马向前,其他四卫士兵也无言地跟随着。
包括拓跋义在内,侥幸活下来的人如今也是身心俱疲。
他们身下优良的战马这会儿也跑不动了,备用的马匹也早被舍弃、
整支队伍只能在黑夜中慢慢的摸索前进,压抑、沉闷和迷茫便是眼下这支残军的主基调。
之前从白道赶到武川附近的荒原,四卫们只用了两个时辰。
然而等这只残军赶回白道口的时候,太阳已经在前头等着他们了!
白道两边充足的植被留住了大量的水汽,等到太阳升起,白道口也弥漫了浓重的白雾。
于是直到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拓跋义才意识到前方还有人!
一名身穿明光铠的高大将领从浓雾中走出,手中还握着一支横笛,看来刚才的笛声便是出自此人。
这人拓跋义也认识!
正是将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贺拔山。
紧接着一队装备精良阵型齐整端着长枪的步兵也紧随着贺拔山走出了雾气,并迅速将拓跋义身边的残兵包围了起来。
“雍亲王殿下别来无恙啊!”贺拔山脸上依旧挂着拓跋义之前见过的微笑。
拓跋义翻身下马,并取下长枪握在手中,战马已经疲惫不堪,没法再驮着他厮杀了,眼下的环境也没法将速度提起来。
“我不明白!北凉世代皇帝都对你们贺拔家委以重任,让你们世代镇守西北藩篱,你为何要和拓跋慎纠结到一起?”
贺拔山仍是挂着那副标志性的微笑道:“都是姓拓跋,有什么不一样吗?至于说什么委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