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
听到“拓跋慎”三个字,拓跋礼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之前的好心情也随之不翼而飞。
“驸马是从何得知?”
张玄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如实答道:“是拓跋慎的女儿拓跋沁告诉臣的!”
“谋反可是夷三族的大罪,她这么泄密与你是为何?”拓跋礼目光灼灼看向张玄。
张玄顿了顿道:“她想拉拢臣,想让臣改投门庭!”
“呵呵!”拓跋礼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看来你和这拓跋沁还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啊!”
张玄听后立马解释道:“陛下误会了!臣和她绝无半点私情在......”
张玄还未说完便被拓跋礼打断道:“朕不想听这些,你也犯不着跟朕解释!不管你有没有,别伤了婉儿的心,不然朕饶不了你!”
“微臣谨记!”老丈人都这么说了,张玄还能说什么呢。
“至于你说的谋反,朕其实一直在等这么一天呢!拓跋慎不动手,朕还不好下手除掉他!他若是真敢自寻死路,那倒是为婉儿扫平了不少障碍!”
张玄闻言哑然,不明白为何两边都这么自信,一边笃定自己谋反一定能成功,另一边则认为对方是在自寻死路。
这两边一定有信息差,才会造成这种情况,但问题的关键是,谁是知晓信息少的那一边呢?
想来想去,张玄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自己才是知道的最少的!
“行了!你下去吧!你的忠心朕看在眼里,过段时间朕就让你从工部那滩泥淖里脱身!”
张玄又傻了,整半天你知道这工部是滩烂泥啊!
普六茹刚虽然对拓跋礼很忠心,但这人能力有限,根本没法很好的掌握工部,工部内部很明显有几个小团体,而且这几个小团体目前正在齐心合力地给张玄使绊子。
张玄感觉自己在面对一群太极宗师,有劲使不上,一拳打出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这些人只运用一招“拖”字诀便能让张玄没了脾气!
当然张玄也并不是真的没办法,手下的那堆小吏不干事,他大可以告御状,让皇帝拓跋礼从别处划拨一些人手来,总能将账目查个底朝天。
但如今张玄的心神都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了,工部的这些弯弯绕绕他已经不想理会了!
拓跋慎隐忍这么多年,绝不可能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对方一定做足了准备,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拓跋婉儿既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