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沁则一脸得意地躺在张玄身边,接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这把张玄吓了一跳,“你在做什么?”
拓跋沁一脸奇怪道:“脱衣服睡觉啊?你睡觉都是穿衣服睡吗?”
张玄一时语塞,这是把他当太监看了吗?
为了避免犯错误,张玄只能起身背向拓跋沁,“你好了再叫我吧!”
拓跋沁小声嘟囔了一句“还不是有色心没色胆”,张玄权当做没听见。
“好了!”
张玄回头一看,只见拓跋沁整个人都缩进了铺盖卷来,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紧接着拓跋沁又从铺盖里伸出一只手,并拍了拍床沿,示意张玄坐下。
张玄之前说过要等到拓跋沁睡熟,这会儿也只能兑现诺言。
拓跋沁这下是真的困了,张玄坐下没多久,她便带着满意的笑容睡去了。
看着拓跋沁的睡容,张玄突然对自己不自信起来,放着这么个美人儿在身边,对方又是一副不拒绝的态度,自己真能保证不犯错误吗?
转眼便到了天亮,田修昨晚喝了个人事不省,殷四海也经历了一场苦战。
于是,直到临近中午了,张玄才看到殷四海打着哈欠来找自己。
“慕容老弟昨晚可还......”殷四海话说到一半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脸娇羞偎依在张玄身边的拓跋沁。
不对啊!他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张玄是非要和一个长相平平的丫鬟共度一夜,自己还笑话对方来着,怎么转眼就变成这么一个美人儿了?
殷四海拍了拍自己脑袋,“看来老弟你说的没错,这酒喝多了确实有害,脑子都有点不清醒了!”
“你那个族弟呢?”
殷四海话音刚落,就见到田修也脚步松软地走了过来。
昨天晚上为了躲避那群如狼似虎的姑娘们,田修狠狠地灌了自己几口酒。
偏偏凑巧的是,田修喝的这酒,正是张玄和完颜部鼓捣出来的高度酒,几口酒下去,顿时吐了个昏天黑地,最后便是人事不省。
直到这会儿也感觉双腿像是走在了棉花上,显然是宿醉未消。
“你没事吧?”张玄见田修这个样子,不禁关心道。
田修勉强点了点头,他其实有些不安,眼下知觉有些失衡,万一和人起了冲突,身手肯定大打折扣,但他一向不愿意示弱,便只是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一定不可再多喝酒!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