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在大乾这个价格足足翻了二十倍!
一匹尺寸足够的战马能够卖到两百两,如果是张玄骑得那种骏马,那价格可能一千两都打不住!
要知道百分之百的利润就足够人冒着杀头的风险了,而在二十倍的利润驱使下,那更是没有不敢干的。
因此即便走私战马在北凉是重罪,却依然屡禁不止。
当然禁令还是有用的,走私的人也不敢大张旗鼓,一般都是一人一马这么运,就算被抓到也可以狡辩是自己的乘用马。
因此那走私船的老板看到张玄和田修带着马去泉州才丝毫不意外。
就这种走私模式,整个大乾一年能从北凉得到的战马也很少超过一千匹的,但这会儿殷四海张口就是一千!
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殷四海之所以狮子大张口,也是想看看他这位新认的兄弟的实力。
可张玄本就没打算做什么走私战马的生意,殷四海别说张口一千,张口一万,张玄也能一口答应下来。
即便是真要每年走私一千匹战马,以张玄这会儿的地位,还真能给殷四海凑出来。
“好说!马没有问题,只不过这运马的船得你们商会自己派!”
殷四海好悬没被茶水给呛到,旁边的侍女立马就把殷四海打湿的衣襟擦干,“慕容老弟,这可是一千匹战马、五千匹驽马啊!”
“殷老哥是嫌少了?那可以再加点嘛!”张玄不紧不慢地回道。
殷四海彻底无语了,这慕容家在北凉这么有实力吗?一千匹战马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
一匹战马两百两银子,一匹驽马在大乾也能卖到三四十两,这两者加起来的价格差不多要白银四十万两。
即便殷四海拿的是“进价”,怎么也得花上二十万两,即便是对海通商会来说,这也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数字了。
殷四海本来只准备搞点“零花”,这下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慕容老弟你真能搞定这么多战马?这北凉皇帝就不会找你麻烦吗?”
张玄这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拓跋沁到抢先说话了,“殷会长还不知道吧,如今燕京当政的可是一位女帝,可好糊弄了,不信你可以问问慕容公子!”
张玄瞪了拓跋沁一眼,搁这儿搞什么乱!
田修闻言眉头紧皱,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喝着茶水。
殷四海则一脸古怪,这两人不是昨天才在紫金阁遇到好上的吗?怎么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