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封轻声道:“古人有云,很极致,抽筋拔骨!吃肉喝血!”
洪某已经吃肉喝血,此刻只差抽筋拔骨。
洪封一步踏出,抓住蛟龙的脖颈,虽然洪封的手太过细小,可却能轻松的踮起它庞大的躯体。
洪封手指在它肌肤上滑落而下,他的鳞甲在这一刻咔咔作响,最终更是轰然爆碎,脱落而下。
蜕其皮必先脱其甲!
蛟龙有心反抗,然而,洪封那不过巴掌大的手掌恰在哪里,竟然让它难以动弹分毫,连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说起来真是一种可悲,堂堂活了数百年的生物,在一个十数岁的孩童面前,竟然连最基本的抵抗都做不到。真是可笑啊。
嗷~!
每一片鳞甲掉落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要知道它活了几百年,这鳞甲早就深深的和肉躯粘在一起,此刻被洪封脱去,当真是无比疼痛。
所以,它只能长吟。声音当中乃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它的鳞甲在洪封手中如若无物,最终它的鳞甲被洪封所脱掉。
看着那血淋淋的肉身,洪封把手放在了上面。
嗷~!
那是剧痛,令他撕心裂肺,让它嘶吼,让它呐喊。
洪封的指甲身如了其内,没入肉体,插入了肌肤之内。
随着洪封把直接拔回,五道血箭喷射而出,激射在洪封身上。这一刻的洪封如同一个魔神。狰狞而恐怖。可怕而吓人。
嘶~!
下方观望的人不少都是在倒吸冷气,倒吸冷气。还是倒吸冷气。
因为,虽然洪封的惩罚不是击打在他们的肉躯之上,可即便如此也有一股心惊。一击一抹恶心。
然而,那些经历过兽潮,见识过自己的亲友,见识过自己的至交。见识过和自己同床共枕的情侣殒落。他们无穷的恨。此刻看着一切做始者承受如此大的折磨。心底有的只是爽快。
全然没有丝毫的恶寒之色。
“一次兽潮,让多少人命丧黄泉。”
“一次兽潮,让多少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次兽潮,破会了多少家庭和睦?”
“一次兽潮,破坏了多少人的美梦?”
“一次兽潮,造了多大的孽?”
“一次兽潮,……”
一句接着一句从洪封口中轻轻诉说而出。
句句都是带着强烈的杀气。一句比一句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