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听着,“怎么了?”
卫听春摇头,“你不懂,是一种很时髦的病。”
精神病。
“你就是那个病引子。”卫听春啧了一声,咬了一大口包子。
“今天回村里,明天我带你进山去抓兔子,小鸟和松鼠。”
薛盈闻言十分开心,和卫听春两个人吃了十来个拳头那么大的包子。
他依旧是吃不出味道的,可是他凭借想象,愣是想出了这包子有多好吃。
两个人回山,第二天早上又穿了厚厚的熊皮大氅,去山里玩。
卫听春拉着薛盈的手,用云大娘给他们找的兽夹和米粮,抓了两只兔子几只野鸡。
才下完雪,漫山遍野都被雪封着,猎物特别好抓。
他们还遇见了一同进山的村里的人,一群人围着一个火堆,烤了一只兔子一只鸡分食,天南海北的聊着,扯东扯西。
卫听春只说她和薛盈都是来皇城走亲戚的,暂时在附近落脚等消息。
老乡们也不刨根问底,一群人喝着一个老乡带的水囊里面的烈酒,两口下去,薛盈的脸比雪还白。
“你怎么越喝酒脸越白?”
薛盈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双手也是白玉一般的色泽。
卫听春抓了发现不凉,这才笑着小声说:“老话说,喝酒不上脸的人,不好交,性子阴呢。”
薛盈没吭声,眯了一下眼睛,笑着说:“上的,有时候就上脸,酒好的话。”
“嘿,”卫听春撞了下他的胳膊,“你小点声,一会儿带酒的大哥揍你。”
玩到天色彻底黑了,卫听春才和薛盈艰难跋涉回村子。
当然了,艰难的原因,是两个人拿了猎物。薛盈拿的比较多,卫听春主要拉着他的手,免得他摔了。
但是他的属下不怎么能看下去,认为这齐辉是恃宠生骄,把太子都当苦力了,太子脖子上挂着一堆死的东西,这像话吗!
有人自告奋勇现身,要帮薛盈拿。
结果被薛盈一眼就瞪得跪地,再没敢说话。
“把你能耐的。”
卫听春拉着薛盈慢慢朝着炊烟袅袅灯火幽幽的林子里走,喘息之间都是白雾,口中还泛着烈酒的热辣之气。
她突然就觉得,这样的人生,也许才是人生吧。
无论路多么难走,身边有个一起跋涉的同伴,愿意分担你身上的重担。
灯火就在前面,哪怕路途漆黑,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