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晰的记得每一次的感觉,等到彻底没了意识时,窗外的天光都亮了。
太阳升了又落,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了,早晨结束时被傅辞折腾散架的四肢又拼凑了回来,经过大半天的休养生息,再度满血复活。
回忆昨夜里的种种画面,我只想说傅辞用行动洗刷了我对他不行的误解。
没有哪本书的霸总比他更行了。
咔嚓!
房门被拧开,我抬眼就看见了傅辞,他赤裸着上身,上面纵横交错的挠痕,比他傲人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更惹人侧目。
都是我挠的。
但我一点也不内疚,因为比起我,他也不遑多让,我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也全是他嘬出来的吻痕。
“这么看着我,是又想要了?”他勾着唇,懒洋洋的倚着门框。
男女的区别就在于,突破那层防线后,男人的脸皮更厚,而女人,则更薄。
此时再面对傅辞,我就有点害羞,尤其是他这么逗我的时候,我简直想钻进被子里。
咕噜……
奈何,我的肚子不同意我再钻回去,它抗议了,它已经两顿未进食了。
“起来吃饭吧。”傅辞没再逗我。
“我穿什么?”我被子底下光溜溜的,昨晚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
傅辞走进来,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衬衫扔给我。
“没了?”我抖着衬衫问他:“我总不能就穿这一件?”
“一件还不够?”傅辞反问。
当然不够啊,起码再给我一条裤子吧,本来就没内衣穿,只这一件衬衫,我底下都是真空的,抬个手都露屁股。
傅辞反应过来,邪魅一笑:“现在害羞有点晚了吧,昨晚是谁一丝不挂的搂着我,说,傅辞,我还要的?”
我:……
是我。
“是谁说,傅辞,再快点的?”
我:……
是我。
“是谁说,傅辞,不要停的。”
我:……
是我。
“是……”
“是我是我都是我。”我破罐子破摔,套上衬衫跳下床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
再说就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傅辞的闷笑从我指缝里漏出来。
“再笑我生气了。”我恼怒的瞪他。
傅辞敛了笑,手臂绕到我后腰,迫使我贴上他,温热的气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