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而且是从魔都考进来的，那可真就不少。”
“说白了，魔都可是专门盛产公子哥的。”
当然是句玩笑话。
顾清雨接着说道：“其实我们之前也有过这种想法。”
“只不过，光咱们系的，在魔都有点势力的，就有个三五位左右。”
“这个概念还是太模糊了。”
“三五位吗？咱们就先从他们开始调查吧。”唐婉说道：“如果不是，至少还能排除些错误选项。”
“嗯，好。”
当然了，调查肯定是要从课余时间里面抽的。
今天课不少，要上到晚上五六点，自然是没什么时间去调查了。
周晨将唐婉送回到寝室后，便让祁云峰来接自己。
路上，周晨接到了姜淑然的电话。
“老板，我按照您的意思，给那几个电话打了过去。”
“结果呢？”周晨问到。
姜淑然叹了口气，语气中多了些失落。
“不太行，所有人都不想得罪企鹅。”
周晨也猜到了这个结果。
“好，我知道了，不用多为难他们，合作不了就算了。”
“好的。”
姜淑然接着说道：“对了老板，上午的时候，办公室来了通电话，是浙省的一个公司老板打来的。”
“哦？浙省？怎么回事？”
“是要找我们合作。”
“合作？”周晨十分疑惑。
要是想在校友网上登广告，那直接联系陈晓龙不就可以了吗？
还是要谈征程的合作？那也是要去联系陈凯的事吧。
直接打到了婉晨控股的办公室，到底是哪号人物？
“是关于哪个公司哪方面的合作？”周晨问到。
“李秋水总裁的鸿皓集团的合作。”
此话一出，周晨既兴奋又疑惑。
难道在眼下这种环境下，有人就有了和自己一样，超前的思想了吗？
“哦？具体他有说是哪方面吗？”
“这个她没说，还说什么，必须要见到您才肯继续聊。”
听到这，周晨更不解了。
“什么公司，这么大的派头？”
“就算是企鹅，也得等着我给他回信啊，他算什么？”
姜淑然有些难为的说道：“老板，那家公司，还真不是咱们能惹的。”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