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祁渊说,“诚意收到,孤一会儿去宴上,再问下今上考虑好了没有,让你看见。”
蒋馥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眼眶子酸的要命,他只是在实施交易么,这温暖也是交易的附加品么,交易结束就散了吧,“嗯。”
祁渊将身体靠在假山,头后仰,眉心微拧,满眼近乎失控的情欲,眸色深深地锁着蒋馥莹,“你晚上不好出府来吧?”
“很难。”蒋馥莹说。
“约明天?”祁渊说,“明天晚上和我住一夜,还是两三个时辰完事送你回去?住一夜吧,不要太仓促。”
“住一夜怕是不行。他在家的。我夜不归宿麻烦。”
“交给我吧。让我想想怎么处理合适。你不会有麻烦。”祁渊待冷静了一下,对她笑道,“小手握不住,孤比你家书生野蛮的多?”
蒋馥莹大底红透了面庞,“那我手比她小还是大?”
“比她手小。”
蒋馥莹心里猛地一窒。
祁渊牵唇,“在乎么你?”
“没。”
“知道你没有。只说一个字,你挺干脆。”祁渊说,“不在乎就不要问。”
天终于被两人聊死了。
“和相公吵架哭鼻子的时候遇见别人,也这样寻求安慰么?胆子太大了,换别人你被生吞几回了,不怕意外怀孕么?”祁渊认真道。
蒋馥莹和他待了一阵,这时情绪好些了,刚才自己就像孤单怕了遇见了温暖,便在他身上汲取那让她安心的温柔,她将自己对他的依赖掩藏起来,倔强道:“对呀。遇见谁我都这样,给我一颗糖我就和他走了。不可以吗。”
祁渊温声说,“不可以。”
蒋馥莹鼻尖酸了酸,“你管不着。你又不是我男人。”
“我明天就是了。”祁渊抿唇道,“明天你在床上说。”
蒋馥莹不解道:“说什么。”
“说我管不着。”祁渊深深睇着她,“说我不是你男人。”
蒋馥莹面颊热热的,倒很有些羞赧,她瞒不住自己,对明天有所期待和向往,又有不能忽视的负罪感,始终记得自己有个生活七年,对自己冷心冷血的丈夫。
祁渊将衣衫整理,腰带系起,“你静会儿,孤出去外面站站。”
言毕,他步出山洞,在洞口吹了下冬日寒风,把身上滚烫的热度降下,他从没想过得到一名女人,这样艰难,付出的越多,越觉得不甘心,越希望得到一些回报,哪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