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听见凳子声,知道内里小娘子还在生他气,神情颇为内敛克制的叫陈安先下去,陈安看他,祁渊却说:“她这个性子,孤也拿她没办法,但她是有道理的。”
陈安大为震撼,只说:“您好脾气。”
祁渊进屋看见蒋馥莹只穿着亵衣在擦头发,在烛火里腰身透过薄薄衣料若隐若现,他眸色很有些动情,他接过浴巾帮她擦拭头发。
“不用你帮忙了,我自己来吧。你也累了。”蒋馥莹自己擦拭头发丝,头发长,擦起来累,逛灯市逛到脚疼,人也疲倦。
“我来吧。你把力气放在发脾气上,擦头发影响你发挥。”
祁渊接过浴巾帮她擦头发,把她长头发对着暖炉抖,让干的快点。
等头发干了,蒋馥莹便上床去躺着,拿被子盖住自己,然后把帐子也放下来,帐子边掖在被褥底下压住,和外面阻隔。
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臣子规更是抛掷脑后,还有二个月,慌个鬼,和周芸贤同归于尽有什么着急的。又不是去领奖金。
还有二个月,祁渊就和夏妍成婚了。现在她住这处东宫主卧,将来是夏妍的卧房,这床也将是夏妍的床。
祁渊看了看帐子放下,他明白这是不接受他靠近的意思,他坐在床沿,手从帐子底摸进去,手伸进被子底下把她两只脚拉出帐子,用手掌一下一下按在她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