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纯粹就是郑洋，他应该是有意识地不让自己被他背后的人当枪使。所以他现在说单独了结，我信他真的是想和我单独了结。”
将外套拉链拉至最高，竖起的领子遮挡住祁昱的一部分下巴，但依旧遮挡不住他锋锐的线条。
之前他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合理化自己的出行，不公然暴露他的残疾是假的。背后的人没得逞，会再找下次机会。
现在才是真真正正面临他和许哲之间的恩怨。姜语笙的这第三张照片，算是许哲给他的猛药，刺激他接受他的挑衅。
“那你知道去哪里找他？”戴非与问。
祁昱抿唇：“姜语笙的那张照片我需要再想想。郑洋的那张遗像，指向的应该是……”
——原本三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祁昱压缩成二十分钟，来到陵园，来到郑洋的墓碑前。
事实证明祁昱猜对了，郑洋的墓碑前有东西：项链，他送给姜语笙的那条项链，作为姜语笙的随身物品被许哲故意放在这里。
祁昱弯腰捡起。
重新站直身体时，他盯着墓碑照片上的郑洋，忽然意识到，许哲可能就是想让他对着郑洋弯腰。
许哲认为这是他欠郑洋的吧。
祁昱不禁冷笑。究竟是谁欠谁？
被项链压在底下的又是一张照片。
同时大炮的电话打过来：“哥，霖舟大学找了个底朝天，没有发现任何能藏嫂子的地方。”
祁昱翻过手里这张照片的正面。
仍旧是姜语笙。
姜语笙脸颊两侧的巴掌印刺得人眼睛疼。